每个朝代又有不同的细分方法。
以便大家好记,书中就不详写了,就只粗分诰命与赦命这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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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氏接受到自家公公训斥的目光,当即闭了嘴不再多言。
坐在她附近的几位平日里互相交恶的妇人,见她这副憋屈模样不由地掩帕嗤笑,却也没像她那般做出声响来,惹得昌氏脸色愈发铁青难看。
昌尚书虽身居高位,但为人死板,恪守陈规,教出的儿子也与他如出一辙,是以并不受南明帝待见。
过了而立之年,却还是区区的六品官员,实在很难承袭父业。
如今,整个昌家也是由昌尚书一个人苦苦支撑着,没有人敢忤逆于他。
因为昌氏的妄言,场面顿时显得有几分尴尬,千万人聚会的场所一时间竟安静得出奇。
“昌夫人说得不错......”
皇后微微一笑,颇有些语重心长道:“和硕可是考虑清楚了?切莫太过心急啊。”
这一句话便轻轻松松为昌氏解了围,原本的话在她嘴中一过,其中的意思就截然相反了。
尤其是这“心急”
二字,实在值得人推敲。
皇后身为兰菊会名义上的操办者,此举看似是她的本分,但实际上却是一石三鸟。
非但会表现自己的贤德大度,博得皇帝与众人的好感,还卖给了昌尚书一个人情。
此时正值太子与六皇子争锋相对之时,任何势力的加入都可能成为日后决定胜负的关键。
虽极小甚微,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拉拢示好。
在这同时,皇后又是在为顾清浅解围,更是肯定了她的才华和能力。
“谢皇后娘娘体贴,臣女已经考虑清楚了。”
顾清浅虽然清楚皇后打得是何算盘,仍是俯首谢恩道。
“皇上......”
皇后颔首,转而看向右侧的南明帝,轻唤了一声。
南建恒也同时看向她,满意地点了点头,挥袖道:“准!”
“设榻......备瑶琴、笔墨......”
王公公一抖手中的拂尘,声音再次响起。
待他说完,顾清浅朝他招了招手,王喜便碎步走上前来。
“郡主有何事吩咐奴才?”
他深知顾清浅此时唤他,定是有什么事情要他完成。
顾清浅身子略微前倾,低声吩咐了他几句,才正回了身子,王公公转而疾步退了出去,看样子十分急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