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决心,我便背了福儿出门,一路向南走去。
岂料行至南山,身后忽然喊声震天,衙役们一拥而上将我狠狠摁倒。
他们一口咬定,我杀死了宋狗贼一家。
我护着背上的福儿,求他们先放我回家,把福儿暂且寄托在乐叔叔家。
哪承想追来的人里,竟有宋家的恶仆。
他们夺走福儿扔在地上不管,又生生将我拖回衙门。
幸亏福儿命大,被红玉寻着抱回,日后才得重聚。
至于我上了公堂,狗贼家的恶仆一口咬定我杀了宋狗贼全家,要我偿命。”
蒲先生听罢,扭过头与槐兄道:“如此说来,宋狗贼果真为侠客所杀。”
槐兄俯首道:“莫非真是‘霹雳火’所为?如此说来,江湖传言不虚?”
冯举人听得一头雾水,连忙拱手问道:“鄙人才疏学浅,敢问大人方才所提及的‘霹雳火’,是?”
蒲先生连连拱手:“失礼。
我曾听人说起,江湖上有一伙武艺高强的侠客,自称‘霹雳火’,专好打抱不平,除暴安良。”
冯举人听得连声称奇。
蒲先生又问道:“冯举人,在行至南山的路途中,可曾有些异样之事?”
冯举人眯着眼回忆起来,道:“并无蹊跷之处,只有进山前,与村头张家儿子相遇,他们见我只身上山,便分了一柄火把与我,并在前方开路护卫。
我对张天奇先生一家的义举,至今感激不尽。
恐怕不是他们,我早已葬身狼腹吧!”
蒲先生连连点头,道:“冯举人,实不相瞒,正是张天奇之子为您撇清了嫌疑。
衙门收集张家儿子的证词,才得知当天他始终跟领在您身前进山,为您提供了不在宋家行凶的证据。”
冯举人长舒口气:“苍天有眼!”
随即又道:“至于被拿去衙门后,李县令附和宋狗贼的恶仆,坚称是我杀了宋狗贼一家。
我原想道出侠客,但想若一旦说出,岂不成了雇凶杀人?于是我只辩明自己在黄昏之际早已出门,怎能夜间忽然出现在宋家行凶?更不提我背着啼哭的福儿,又怎能潜入宋家宅邸下手?言罢,我连连哀求李县令至少速速寻回福儿,寄养在乐叔叔家一段时日。
“岂料狗贼恶仆纷纷中伤,称翻墙而出的凶手穿着我的服装。
又纷纷吵嚷若我未曾杀人又怎会未卜先知,逃进南山。
还恶言相向,称我杀害了狗贼一家两个儿子,他们丢弃福儿喂狼是以牙还牙!
我一时悲愤至极,百口莫辩,只得连称冤枉。
那群恶仆却撺掇李县令对我上刑,李县令竟然言听计从,革了我的功名,还要我吃了不少苦。”
王御使怒道:“这李如松甚是昏庸!
冯举人既背负孩童,却怎可能潜入宅邸中行刺?想必是狗贼的恶仆恶意栽赃,又来衙门府惹是生非!
李如松鼠辈,你当在泉下庆幸自己身死!
若要我见得,定要你好看!”
冯举人听得王御使连出恶语,顿有些惊诧。
至于我、蒲先生和槐兄对王御使一股脑的热血已有些熟悉,只是偷偷对冯举人使了眼色。
冯举人见状,便连忙道:“实则也未曾受多大苦头,县里的捕快衙役们,尤其是魏名捕,私自减少了许多刑罚,打板子也是装作用力,实则不痛不痒。
多有感谢,当年有幸得了许多照顾!”
说着,冯举人连连向槐兄作揖道谢。
见槐兄抱拳回礼,冯举人又道:“关押不两日,李县令却忽然升堂,传我无罪,反训斥起狗贼家仆来,接着匆匆打发我回家。
我虽不甚明白其中缘故,但想到自己毕竟清白,于是便告辞回到家中。
我时常对着光秃秃的墙壁发愣,心想虽大仇得报,但毕竟失去了家父、亡妻、福儿,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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