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蒲先生没有一丝笑容,道:“淄博人蒲松龄是也。
并且,仍然如此相信着。”
见得蒲先生如此严肃,我心中略微吃惊:倘若蒲先生果真认栽,他定会大笑起来打马虎眼。
若是他仍不愿承认,也会表情夸张地找些莫名借口。
如今这却是……
案前的王御使也被蒲先生异常严峻的神情吸引,他不由停住手中的笔,注视着蒲先生。
蒲先生垂眼盯着地板,又皱了皱眉,沉重说道:“不,这起案件的背后,我隐隐感到绝不是冯举人所见那么简单。”
我苦笑起来,问道:“蒲先生,莫不是出现了‘尸变’第二?”
谈话间,只见槐兄推门而入,我三人同他道了早,槐兄也觑见蒲先生面色大不寻常,便一同好奇地等蒲先生的说辞。
我心中却依旧盘算一番,与蒲先生道:“此案中罪大当诛的宋平云一家悉遭屠灭,实属天道报应。
至于被刺客惊死的李县令,他勾结豪强、迫害百姓,更在府内设下奢华僭越的厢房,恐是收了宋平云狗贼的贿赂,已属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也是死罪。
如此罪有应得之人,哪有可值得同情之处?倘若蒲先生将狐仙红玉写入奇书,定将成为出彩的一笔!
如今这却是为何……”
蒲先生摇摇头,道:“飞,你所言不假。
狐仙传闻,如此写下已属上乘佳作。
然而我毕竟想追寻案件的真相,而非某人精心设计,希望我等所见的幻影。”
见我、王御使和槐兄三人依旧不答话,蒲先生笑道:“既然三位认定此案的全部,已由冯举人道破。
那么试着解答我几个疑问如何?”
说着,蒲先生目光如炬,道:“其一,为何红玉要同冯举人推荐邻村卫家的女儿?她甚至牺牲了自己四十两的黄金以促成姻缘。”
我答道:“红玉原意,是为了此生不得相见的爱人寻个佳偶,这番美意,不应疑虑才是。”
蒲先生微微点头,却道:“并非无理,飞。
只是,红玉又是从哪里得知卫氏的贤惠?我心中隐约的顾虑,正是认为红玉不是要为冯举人举荐佳偶,而是刻意要冯举人娶走吴村的卫氏!
此行为背后,我怀疑有更深的动机。”
如此听来,我不由打了个寒战:依着蒲先生的揣测,我试着推想红玉与冯举人失散之时与重聚之后的境遇。
原本因冯骜阻挠,不得与冯举人共度终生的红玉,在一系列悲剧之后,由于冯举人父亲冯骜暴亡,才得以回到冯举人的身边……如此想来,我顿时毛骨悚然。
但稍加推敲,我便发现此推想漏洞百出:自从相好伊始,红玉何不寻来媒人,与冯举人光明正大地结为夫妇?拖过半年,直到被冯骜拆散才亡命天涯,这岂不很是荒谬!
思忖间,蒲先生已再度开口:“其二,宋家为何会‘买’冯举人的亡妻?倘若早知自己在广平无法无天,瞅准机会在外绑架卫氏回家,岂不少了许多麻烦?如果冯举人接受了宋家的报价,宋家岂不是白白失了不少银子?”
王御使笑道:“宋狗贼家财万贯不虚,但毕竟是遭朝廷追杀的要犯。
想必他不愿太过张扬,便先试图买卖,一计不成,方才强取豪夺。”
蒲先生却答:“但宋狗贼竟随后差人大闹冯家,打出了人命。
从低调忽然变得如此张狂,这其中似乎另有蹊跷。
更为可疑的是,如果宋狗贼当真贪恋卫氏美色,又怎得不慎至此,竟让卫氏寻得机会投缳自尽?难道他不该时刻蹭在卫氏身边,讨她的欢心?却怎会给了她如此充分的时间,从准备白绫到上吊咽气之间不曾过问?”
我、槐兄和王御使三人听了这番话,顿时面面相觑,相互没了主意。
而蒲先生又道:“其三,诸位也曾见得宋狗贼灭门案的记述。
其间实则大有蹊跷,只恨衙门府未曾紧紧追查。
想必是李县令自认受了刺客的威胁,不敢再调查的缘故。
我们三人当调出此案现有的记述,再寻到当年在宋狗贼家当差的仆人询问一二,方是稳妥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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