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道:“怪老身有所疏忽,与恩公无责。”
言罢,老妪又抱拳道,“既如此,还请容老身先行一步。”
张县令应声称是,遂招呼衙役,仔细吩咐将老妪护送回馨梦阁之事。
待与老妪别过,我众人又回了书斋相谈。
我正欲相问,却听蒲先生已率先道:“飞与弟妹定在疑惑:方才那婆婆乃馨梦阁之主。
不过听方才张大人所言,似与婆婆颇有渊源?”
张县令附和道:“正是。
此事说来话长,陈阿婆本乃青楼花魁,年少时便嫁入前朝将门。
不料旗人南下,其夫战死沙场,家人仆从瓜分家产一哄而散,只剩下阿婆独守空房,数十年如一日纺布为生。
据说曾有不少人以千金求阿婆改嫁,却无一不遭斥退;又相传曾有歹人贪恋阿婆美色,越墙强闯阿婆宅邸图谋不轨。
却只讨得阿婆一顿打,被扭送至官府论罪。”
蒲先生闻言大为惊叹,道:“实不曾想婆婆年轻时竟有如此传奇!
敢问其后又是如何?”
张县令笑笑,继而道:“我十三年前来此任职不久,有一风尘女子连夜自青楼中逃出,哭诉其妹因忤逆鸨头之意,遭龟公打死。
其后我亲自变装往青楼打探,自不少女子口中问得鸨头贪财残忍,每有稍不顺意之人便指使龟公毒打,闹出过不少人命;遂当机立断,召集衙役捕快撞入青楼,一并将鸨头龟公统统拿下问罪。
但县丞与我道:‘鸨头虽残暴,但本县税赋于醉梦阁极为仰仗,处置必当慎重。
’我闻言道:‘何不寻人代之?’县丞却道:‘经营青楼绝非易事,怕是难寻此人。
’正犹豫,老捕头道:‘我却有一人选。
’我与县丞闻言,忙请老捕头说明,只听老捕头言道:‘城东陈阿婆以贞烈闻,素有威望,又曾在青楼营生,晓得其中深浅。
不知可否胜任?’我闻言大喜,遂不顾县丞劝阻,直奔陈阿婆家相请。”
言至此处,张县令一指额头上伤痕:“却不料我话音未落,阿婆便一梭子打来。”
苦笑两声,又道,“待我好言相劝,承诺阿婆定寻来礼房、乐房友人亲自与众女教得琴棋书画,又将青楼仔细翻修,‘醉梦阁’之牌匾换作‘馨梦阁’,再建妥了戏台剧场,足足准备半年之久,阿婆方才接任。”
王特使听罢笑道:“馨梦阁现今如此辉煌,张师兄这一梭子却不白挨。”
张县令哈哈大笑,道:“师弟所言不假!
阿婆只用五年便将馨梦阁经营至浙江文人心所向往之地,实令人佩服!”
王特使道:“师兄仅用五年将金华雄风大振,却也不输阿婆!”
言罢,王特使又道,“先不提此处。
方才听师兄与阿婆提及之事,莫非乃是七年前阿婆千金失踪一案?”
张县令闻言长叹一声,道:“正是。
七年前阿婆两位千金不声不响忽不见了踪影,彼时我尽遣衙役全城彻查,却寻不得二位千金下落,实是有愧于阿婆。
唉!
想阿婆不负我所托,一手撑起馨梦阁;我却寻不得阿婆千金,可谓有负恩义!”
言罢,又懊恼道,“却也是不巧,若非彼时逢考,城中人满为患;学使又下令绝不可扰乱考试,致使众衙役搜查多有掣肘。
不然怎至于寻不得两位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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