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圣上亲手批示的奏章极少,大多数是口述,由秉笔太监代笔批红,再由掌印太监盖上玉玺。
文字这东西,可以这样解,也可以那样解,能做的手脚实在太多了。
所以,即便贵为内阁首辅的张弦也不得不走范大档的路子。
大姨母先前在京外,虽知道太监权大却不知道竟然会到这种地步,呆怔半天没出声,心里是左右为难。
有心把两个外甥女送回去,可自己三个儿子的前程都没着落,何况她在两个妹妹面前暗示过许多次,会把外甥女留在京都。
如果送回去,岂不就是打自己的脸?
可要是不送,今天这个范公公是打发了,可明天换成李公公呢,后头再来个张公公呢?她怎么忍心让花骨朵似的外甥女去伺候个阉人?
大姨母辗转发侧了一夜,第二天就托病懒得起床了。
严清怡跟蔡如娇要来侍疾,大姨母没让,只留下彭姑姑跟雨荷在身边,反而打发人把昨天张老太君给的两匹布送到东厢房。
布料是张老太君特地补偿给摔了跟头的几个姑娘的,都是上品。
送给蔡如娇的是一匹红色绫地宝相花织锦和一匹湖水绿地桂兔纹的妆花纱。
织锦倒罢了,虽然贵重但是平常并不少见,而妆花纱却特别。
湖绿色的薄纱上交替织着黑、白、灰三行兔子,中间夹杂着嫩黄色的菊花和粉色牡丹作为装饰。
兔子口里或者衔着灵芝或者衔着桂花,憨态可掬,活灵活现。
蔡如娇一眼就瞧中了那块布,比在身上问严清怡,“做件袄子好不好看?”
严清怡打量番,又退后几步看了看,“做衣裳不如做裙子,依我看,做条马面裙或者百褶裙都行,裙幅做的宽一些,显得灵动,正适合你。”
蔡如娇又搭在腿上比了比,点头道:“果然做裙子好,我这就去找柳娘子。”
严清怡一把拉住她,“姨母现在病着,咱们不在床前侍疾倒罢了,反而张罗着做新衣裳,让姨母知道会怎么想?”
“那再等几天?”
严清怡道:“纱裙不着急穿,等些日子也无妨,倒不如把这匹织锦给姨母裁件比甲,也显出你的孝心……也不必麻烦柳娘子,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帮你裁,让秋菊做出来就行。”
蔡如娇应道:“我自然信得过你。
要不,这匹妆花纱分你一半,你也做条一样的裙子?”
严清怡笑着拒绝,“我不要你的布,你别抢我裙子就好了。”
想起济南府那场闹腾,蔡如娇“刷”
地红了脸,瞪着严清怡道:“都过去的事情了,不许再提,再提我跟你翻脸。”
严清怡收住笑,正了脸色,坦诚地说:“表姐说的对,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再提了。
咱们两个是表姐妹,又都寄居在姨母家里,要是闹了别扭,我就没人说话作伴了,姨母脸上也不好看。
以后咱们两人好好相处。”
蔡如娇答应道:“好,以后我都听你的,我要是哪里做得不对,你提醒我。”
“咱们互相提醒,两个人四只眼,往后出门的时候也彼此提点着,如果闹出笑话,别人提起来只会说是陆大人家里的表姑娘,谁还能分清哪个是蔡姑娘哪个是严姑娘?”
蔡如娇只是在家中被纵得娇气,并非不懂道理,听严清怡这般解释,当即点点头。
严清怡笑笑,将那匹织锦扯出半幅铺在炕上,估摸好尺寸,毫不犹豫地动了剪刀。
比甲做起来最简单,不用上袖子也不用上领子,只是布料太过花哨,严清怡打算顺着领窝一直到前胸处缀上一寸宽的素色襕边,然后再缝两条襻带。
秋菊跟严清怡两人连夜赶工,转天就把比甲做成了。
严清怡又亲自到厨房里炖汤。
烧饭的婆子事先得了吩咐,已剁出约莫半斤肉馅,又泡发了五六只香菇。
严清怡把发好的香菇去掉蒂,把菇身切成末,再剥一根香葱也细细地切成末,随后又且姜末。
她刀法好,刀刃离砧板不过半指宽,发出有节奏的“咚咚”
声。
蔡如娇看得目瞪口呆,站在旁边傻傻地问:“你几时学会了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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