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星悦不服道:“凭什么?我又不是要参加公演,我就只是想参加个比赛而已,那个比赛也不禁止新人参加!”
负责人说道:“在我们米国是这样的,黄种人不能参加这个比赛,去参加全球歌手大奖赛的只能是白人或者黑人。
你没有这个资格参加这个比赛。”
“因为这个比赛是以米国的名义参加的,参赛者是代表米国参加比赛的,并不是以歌手本人的名义参加。”
“所以,米国人们不可能同意让你代表米国去参加的,原因你也知道的。”
“何况,今年的参赛名单也已经定好了,我们俱乐部有两位歌手参赛,一位是那个老墨裔的变性人,另一位是那个体重超过200kg的小儿麻痹症黑人女。”
“国际歌手大奖赛的获奖者,只能是白人或者黑人。
绝对不能出现你这样的。
这既是潜规则,也是米国的利益,更是米国所有人的期待,不能够因为你有天赋,就打破这个规则。”
“这个规则代表了米国在世界文化圈的绝对统治力,整个米国都会尽一切可能维护这个规则。
你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整个米国抗衡的。
你只能选择服从米国的意志。
米国的意志会把你这样的人得奖的可能性,在比赛开始之前就消灭在摇篮里!”
吕星悦想反驳,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别人已经明说了,不可能让她参加的,她又能如何?
这不是俱乐部故意跟她过不去,这是整个米国的风气。
她再厉害,再有天赋,就算能改变俱乐部领导的想法,难道她还能改变整个米国的风气?
不可能的!
她有些失魂落魄,也没有回复比较中意名单上的哪些大人物,就这么目光空洞地回家了。
家中,父母见她状态不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吕星悦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父母。
父母也一阵沉默。
沉默了一段时间,母亲却开口了,说道:
“女儿啊,其实俱乐部给你安排的这条路……好像也不错?”
吕星悦有些吃惊,抬头看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