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的深眸如鹰的眼睛敏锐清冽。
“领带夹。”
她从容道,其实心里不是不紧张,她很少很用心的送人礼物。
“巴黎买的?”
他好奇的问,却抬眸又直勾勾的盯着她。
“不是,是你生日那晚。”
戚畅坦言,她不喜欢撒谎。
“那怎么现在才拿出来?”
刀削斧砍出的精美轮廓渐渐染了寒意。
他没忘记他生日那晚她那么敷衍的拿着一瓶红酒去给他庆生,让哥几个笑话他娶了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当老婆。
“原本觉得我们之间不必太贵重的礼物,但是今晚你忙了好几个小时给我过生日,我很感动,作为谢礼送给你。”
她继续说,说的那么动情。
他却只是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的她。
作为谢礼?
隔着一点点的烛光,隔着一点点的冷意,隔着一点点的距离。
漆黑的鹰眸里锐利无比,棱角分明的轮廓更是奇冷。
如傲视天地的冷酷帝王,盛气逼人。
戚畅细细的端详着他此时的状况,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着,呼吸从喉咙那里发出,肌肤上下窜动着,卷到手臂中间的袖口干净的一尘不染,一只手握成了拳头,像是在极力的隐忍什么。
如此安静的饭厅里,像是已经被冰冻,她不敢随便说话,却又不得不说点什么。
“傅总……”
“戚畅,有没有人说过,你早晚有一天会毁在你的自作聪明上?”
戚畅吃惊的望着他,他站了起来,有条不紊的转身离去。
之后,整个房子里彻底寂静下来,她看着桌上还没动过的蛋糕,看着一桌美味佳肴,然后转头拿起旁边的手机:“出来喝酒。”
姐妹俩就在会所喝酒,要了个包间,然后喝的六亲不认。
“我想搬走。”
“啊?什么理由?”
“他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