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何故后,几人直接转身走了,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宋诗语。
她站在原地半晌,气得不行。
回到家的时候也不敢声张,前几日她不小心把孟雨卿最喜欢的一个花瓶打碎了,要是被知道她今日又在外面惹了事儿,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只有只等天黑了,出去找找看有没有蝈蝈儿,否则以何故的性子,迟早会找上门来。
孟雨卿收到吴苏来的信,正坐在暖炉边上看着,并没有注意到宋诗语的异常。
……
宋今禾几人走在街上,裴观棋指着边上的小摊铺,一个个介绍着,这条街他刚才已经逛了一遍,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叫花子,差点撞在裴观棋身上,还好他一个侧身躲过。
那叫花子头散乱,脸被遮住,出嘿嘿的笑声,看起来好像不太正常,裴观棋找小厮要了几个铜板,给那叫花子。
叫花子伸手接过,笑得更开心了。
宋今禾余光一瞥,觉得他有些眼熟,定睛一看,“陆维!”
自那日过后,就再也没有过他的消息。
听见她的话,裴观棋歪着脑袋看了两眼,还真是那王八羔子。
早知道刚才就不给他铜板了,现在又不能抢回来。
否则明日就该传出裴尚书家公子当街抢乞丐铜板了,那他这脸还要不要了!
看着陆维手里的几个铜板,心里还是不得劲,裴观棋扭头看着常念,挑眉,“你去帮我抢回来,我分你一半。”
常念悻悻一笑,“还是裴公子去吧,你抢回来全都是你的,我不和你争。”
就那两个铜板,还犯不着他搭上一辈子的名声。
裴观棋嘴角一抽,一巴掌薅在他头上,“说什么呢你,小爷我是差那几个铜板的人吗!”
就是不想给他而已。
商时序牵着宋今禾继续往前,真是一刻都不想和他多待。
见人走远,裴观棋瞪了一眼常念,抬脚追上去。
几人并排走着。
“那陆维有今天,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不得不说,那沈夫人也是个干大事的人,拿得起放得下。”
提到沈璃舟,裴观棋赞连连。
“沈夫人怎么了?”
宋今禾偏头问他。
“你还不知道?”
裴观棋睁大双眼。
宋今禾摇头。
“那事情过后的第二日,沈夫人就一纸休书,将陆维休了,虽然我没见到那场面,但想想就觉得霸气,太特么霸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