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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笛一脸懵然地点点头,从来不知师尊竟有如此多宝贝,重点还是,师姐知道,他却不知道……
卿姒拍拍他的肩,激励道:“加油,少年,我看好你!”
沧笛回过神来,坚定地颔首,乘着小黑一路远去。
不过半个时辰,他便又回来了。
卿姒心下惊疑不定,小黑何时飞得如此快了?还是沧笛瘦了?看不出来啊……
沧笛下了地,一脸无辜地抱怨道:“师姐,你都已经收拾了他们了,怎么还叫我白跑一趟?”
卿姒不明所以,问:“你此话是何意?”
沧笛坐下来,解释道:“那些人皆被打得一个二个下不了床,哪里还用得着我去教训他们?”
啊?!
卿姒惊讶地微张嘴,心下疑惑,究竟是那个好心人做了好事不留名呐?
她想起一事,又问:“我叫你可以教训得厉害些的那个男子呢?”
“他啊。”
沧笛瘪瘪嘴,“他被打得最惨,卧床几天后,断气了……”
沧笛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声清脆的碎瓷声,二人循声看去,见止歌一脸惊恐地站在那儿,脚边的花瓷碗碎了一地。
卿姒抬头望了望天,润了润嗓子,拉过沧笛道:“诶,你刚说什么?你父君的妹妹的女儿的表哥调戏良家妇女被打了?还被打死了?”
沧笛一脸懵然地“啊”
了一声。
卿姒颔首赞同道:“好!
打得好,这种人渣就该打!”
止歌忽而怯怯地叫了一声:“姒姐姐?”
语调含悲,令人无端动容。
卿姒装作才看见她的样子,招手唤她过来:“止歌啊,来来来,快过来听沧笛讲故事,可好听了!”
止歌脚步虚浮地走过来,卿姒拉着她坐下,又道:“我突然想起来还要去找四师兄下棋,你们先聊着,不用等我了啊!”
话毕,一溜烟地跑了。
沧笛越想越不对劲,倏尔反应过来,悲愤地放声大叫着:“师姐,不对啊!
我父君的妹妹的女儿的表哥不就是我吗?”
卿姒脚步一滞,沧笛这个猪队友,他父君明明是根独苗,哪来的妹妹?
此后几天,止歌愈发沉默,常常一坐便是一整天,呆愣地望着山门,手里拿着一把雕着海棠花的檀香木小梳子发呆,不言不语,不声不响,那做态,倒和左尘越发相像。
卿姒再也无法坐视不理,主动寻到了她。
“那人是咎由自取,恶有恶报,你又何必如此在意他?”
止歌眸中含悲:“他明明很好的,他待我很温柔,他给我摘果子,给我买吃的,给我梳头,还背着我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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