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灵灵上前一步，拍了拍小少爷的肩膀。
视线却落在牧迎雪那张被打的淤青的脸上，牧迎雪同样看着他。
似乎在等代灵灵的判断。
“小少爷，疼吗？”
牧迎雪神色沉了沉，依旧看着代灵灵。
“呜呜呜，灵灵疼的”
一把抱住了代灵灵，脑袋蹭了蹭，仿佛在蹭散晦气的气息。
餍足的猛吸了一口。
才听见耳边传出来的声音：“受着。”
疼吗？疼就受着
看似站在了小少爷这边，实际却怀疑起了牧迎雪。
同时也是在告诉牧迎雪，让他也受着，没事打架多影响队内氛围呐。
牧迎雪气笑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宁愿信任这小少爷，也不愿意
他们才认识几天，就能建立起他努力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建立起的信任。
甚至代灵灵还给了小少爷好脸色。
落差太过明显。
仿佛无论他做什么，代灵灵也不在乎。
心脏猛地仿佛被利爪紧紧攥住，让他呼吸有些急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