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怎么不跑了。”
宋祁沉声道,加重了手劲,原本洁白的手腕因为桎梏留下了一道痕迹。
“这里是公司,不是让你胡来的地方。”
何录压低声音提醒。
原本只是抱着逗弄的心思,毕竟何录有病,第一次碰男人心里也多少有点隔应,可听见何录这几句话,宋祁心里越发不满,他这就叫做胡来,那么,何录躺在别人身下做那种苟且之事又算什么?
空气里安静的可怕,能够清晰的感受彼此到呼吸,湿热的气流喷洒在脖颈间,宋祁低着头,用鼻子轻嗅着何录身上的气味,暧昧的在上面蹭了蹭,抬起头的时候,何录把脸侧在一旁,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似乎很恼火,但又拿他没辙。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事情的发展仿佛开始变得不受控制,宋祁扳正了何录的下巴,对上那双微微发红的眼眶。
宋祁平时将欲望这种事看得很淡,生活里多的是比感情有趣的事,可此刻看到何录带着些许慌乱失措的表情,就想要将这个人彻底的弄坏,想让何录再也不敢在他面前露出那种虚伪的正经。
身体被人抵靠在门边,宋祁一只手握紧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的脊背逐渐往下,臀部的手感比其它地方要柔软,不过穿着裤子有点碍事。
“……住手!”
故作镇定的语句有些变调,身体都在小幅度的颤栗。
“装什么正经,不是在别人面前很骚,还有那种恶心的病。”
宋祁继续用言语羞辱的这个人,手指开始解着何录西裤的皮带。
想到这一点,宋祁就很来气,本来性格就浮躁,做事情比较冲动,现在更是没有了理智。
突然“啪”
的一声极响,手掌和脸颊接触的声音,宋祁停止住了动作,长这么大周围的人谁不是看他的脸色,就连父母都没敢这样,何录居然敢打他!
何录怔了怔神,下意识的就那样做了,手掌还有种发麻的感觉,刚才那一下力道不轻,脑袋里闪现过一些模糊的片段,让他心生胆怯。
宋祁从来就不屑于去强迫谁,以前在学校里看到那些吊儿郎当的混子去拦截女生的时候,就很不耻,感情这种事,再怎么样也得你情我愿,而且以他的模样和人气,多的是人主动找他。
可此刻的他,居然在强迫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打了他一巴掌。
“……”
何录张了张唇,没有说话,这种情况下,道歉的人也不该是他。
宋祁脸色阴沉的可怕,棱角分明的五官陷在阴影里,何录看不清对方的神色,有些瑟缩的把身体往后退了退,这里是公司,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工作时间,他真怕宋祁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宋祁把他的身体推开,打开了门,关门时重重的响声似乎连房子都在颤动。
后背倚靠在门边无力的滑落,还以为等待自己的是更残暴的对待,好在宋祁终于是离开了。
脑海里很乱,这种事……在记忆里面是第一次经历,可好像曾经,他对别人这样做过,只记得那个人和他有着很深厚的感情,或许他以为不会被拒绝,头也隐隐作痛,他本身就不是个执着于过去的人,可发生的一些事情和过去重叠起来的时候,就会抑制不住的思维混乱。
何录翻看过那些老旧的杂物,有一本相册,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总是想不起,给自己拍照的那个人会是谁,也想不起,这些照片是在什么时候拍的,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过着孤单又寂寞的日子。
被手表表带遮住的手腕上有一道浅淡的疤痕,因为岁月的流逝,看不出原先狰狞的模样,那道疤痕存在了很多年,追溯不出源头。
何录仰起头,看到窗帘缝中氤氲出的一小道光线,有些东西看起来很美好,却不是他能够触碰到的。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十五分,还有四十多分钟就要上班,睡一觉肯定是不足够的,刚才闹这么大的动静,别人都看到了,宋祁又会怎么对外宣扬?
这个时候宋祁正在洗手间,用冷水敷着脸,右边明显比左边脸红,被别人看到不知道多丢脸,何录居然敢打他,这个被别人不知道操了多少遍肮脏又恶心的男人,如此抵触他,宋祁攥紧了拳头怒火无处发泄。
刚才出来的时候闹了不小的动静,宋祁确实气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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