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便又到河边去等阿元,等到第五天,才终于等见阿元。
他忙取出那白绢包,等阿元走近,慌慌迎上去,将绢包递了过去。
阿元先是一愣,看了看左右,见附近没人,才接了过去,轻轻打开,望着里头那支花簪,呆了半晌,才抬起眼,那双水亮的眼里竟满是泪水。
他顿时慌起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元盯着他,忽然开口,轻声问:“你真的对我有意?”
他忙点了点头,心里却一顿,才发觉,自己从未想过这个。
“你若真的有意,就叫你娘赶紧去提亲。
已经……已经有两家人来我家提亲了,我只……”
阿元用手背抹掉泪水,最后丢下一句,随即转身跑开了,“我只愿你去……”
马良顿时怔住。
这几年,年纪渐长,他不时也会涌起求偶之欲。
但他娘却说等他考中了,再安排亲事。
他一直也孤寂惯了,因而并没有介意。
阿元竟开口要他去提亲。
他茫茫然走到河边,怔望着河水,心里乱作一团。
一来不知该如何跟娘开口;二来的确从未想过成亲之事;三来和阿元也只是路上这般笑一笑,并未有过何等情愫。
但是,一想到阿元那笑颜,尤其将才那双泪眼,他又极不忍不舍。
思想了半晌,也理不出头绪,只得转身回去。
到了家里,他娘发觉他神色不对,忙凑过来问。
他犹豫了片刻,鼓足勇气,还是开口说道:“娘,我……我想……我想娶妻……”
“娶妻?”
他娘顿时笑起来,旋即又止住笑,望着他叹了口气,“儿啊,你今年才满二十一,还早呢!
你先安心读书,等今年去县里应过了试,娘再替你安排。”
他再开不得口,只得点点头,闷闷回到自己房里。
第二天,他再不敢出门,更不敢去那河边候阿元。
如此,过了三个月,到了试期。
天不亮,他娘便催他起来,让他吃饱了饭,送他出村。
还没走到村口,便听见一阵喧闹,像是哪家在迎亲。
他心里一沉,忙问娘。
他娘说:“是周家的阿元,嫁给王守悫了。
等你走了,娘得赶紧去帮着送亲呢。”
他一听,心里顿时塌了一大片,黑茫茫,昏乱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说了声“娘,我走了——”
,便疾步出了村子。
走了很远,仍能听见那喧闹声。
那声响如同重锤,一锤一锤,将他的心锤得粉碎。
昏昏然走到县里,走进县学,答过试卷,走出来,回村子,来回四十多里路,他都一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做了些什么。
走到村西头,一眼望见阿元家院墙上露出的那棵梨树,夕阳照着那枝叶,金耀耀的。
树间垂了许多青梨,也照得像金果子。
望着那些果子,他才忽然涌出泪来,快步钻进旁边一片芝麻地里,蹲在芝麻丛中,将脸埋在胳膊上,失声哭了起来。
自那以后,马良绝了一切念头,不愿见任何人,尤其阿元和王守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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