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说话。
她耐心而纠结地僵持片刻,发现自己完全处于下风,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又慢吞吞挪了一小步,她低着头,视角边缘,能看到对方的衣摆,是绣着金丝的黑色。
“咳咳,那个……”
突然响起锁链的响动声,像是小块的银子在互相敲打,居然悦耳好听。
阮啾啾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没料到,对方的手落在她的头顶,在她懵逼的心情中轻轻揉了揉她的长发。
黎戎的手指修长,先是试探性地碰了碰,像是确认没有看错,又揉了揉。
阮啾啾不敢造次,只好心底安慰自己,被摸摸头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也没有秃头。
但随即,她看到摇晃的锁链,伴随着黎戎的动作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阮啾啾惊咦一声:“这锁链……”
黎戎收回手。
锁链上沾着斑斑血迹,似是存在已久,阮啾啾虽然明白他并非正常人,但是,被锁链困在这里,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她立即捂住唇,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心也跟着被扎了几下,又痛又痒,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黎戎凝视着她,看她眼眶泛红,伸出手,擦了擦她的眼睛。
阮啾啾愕然地抬起头。
那双狭长的眼眸,黝黑,眼神幽深。
他定定望着阮啾啾,半晌都没有言语,只是手指尖的泪渍仿佛沾染了火焰的余热,令他忍不住缩回去,在长袖里攥成一团。
“你是不是认识我?”
阮啾啾鼓足勇气问。
“……”
阮啾啾没有得到回答,抿了抿唇,看着他双手双脚被锁链束缚,又问:“是不是很疼?”
名为黎戎的男人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阮啾啾瞧,仿佛多少年未曾见过,冰冷克制的表壳渐渐被余热灼伤,烫裂。
阮啾啾看他没有厌恶的表示,居然胆子大到又向前迈了一步,牵住他的手。
那双手同样苍白,手指细长好看,只是上面有被割裂的伤口,细细密密,至今未能痊愈。
阮啾啾不敢想象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这双手,还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她说:“你饿么?”
说完,阮啾啾又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如果对方有饥饿感,早就死在这里了。
阮啾啾讪讪地放开手,黎戎比她更快,反手紧握着她的手掌,十指相扣。
他握得很紧,阮啾啾吃痛叫了一声,这才被松开。
“师父……”
“你说什么?”
阮啾啾没能听清,问了一遍。
黎戎低沉到近乎呢喃的称呼,终是没有再响起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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