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陈北和九叔从来没有把她们当成下人过,洗衣服什么的也都是她们自愿做的。
所以她们都不惧怕陈北和九叔,相反还很喜欢义庄的氛围,相处起来也十分自在。
听闻陈北这么一问,几位侍女显然都想歪了,露出了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
梅儿说道:“我知道,陈北,花旦是在我后面不久被卖掉的,不过我好像听说,是大帅看上了她,所以她家里人没办法,只能卖掉她了。”
另一个侍女想了想,补充道:“花旦以前似乎过的挺苦的,家里就她一个独女,她跟我们哭诉过,她的家庭条件不太好。”
剩下两个侍女也点头,道:“花旦家里确实很艰难,陈北,她心里最不愿提及的地方也是这里,我觉得你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梅儿道:“我们也都想让花旦过得好,陈北,大家都挺喜欢义庄和你们的,你如果真的对花旦有意,我们可以帮你说点好话。”
几名侍女早就把自己当成了义庄的一份子,也把陈北当成了自己人,如果真能把陈北和花旦撮合到一起,她们也乐于见成。
毕竟陈北又帅,又稳重,脾气还好,从来没有凶过她们,花旦跟着他,肯定不会受了委屈。
至于什么大帅府,她们是这辈子都不想回去了,也回不去了。
陈北嘴角抽了抽,果然,他就不该多嘴。
这下好了,这个误会怕是洗不清了
眼看她们还要继续说下去,陈北连忙说道:“你们忙,我也要去忙了!”
说罢,陈北落荒而逃。
身后几位侍女见陈北这极力遮掩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传入陈北耳中,让他脚步越加快。
陈北是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再待下去,怕是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回到房间,陈北坐在桌前,随手拿起桌上九叔抄的感悟手札看了起来。
然而过了片刻,他却缓缓放下了手札,眼神一眯,脑海里不自觉想起了一件事
一个星期前,他和九叔刚回来的时候,花旦和任婷婷在厨房里做饭为此将厨房糟蹋的遍地狼藉。
女人,做饭,这没什么不正常的
可几位侍女不是说,许愿安以前过的很苦吗?!
一个过的很苦的家庭里出来的女人,竟然不会做饭?!
这合理吗?!
陈北的眸子变得危险起来,开始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夜深人静。
许愿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白嫩的脸颊,而后轻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起身吹灭油灯,准备睡觉。
“咚咚咚。”
敲门声在门外响起,许愿安蹙眉,不明白大晚上的还有谁会有事找他。
难道又是秋生无聊开始捉弄她了?!
她只得重新点亮了油灯,披了件衣裳在身上,打开房门。
房门刚被拉开一道缝隙,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急伸进来,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力气大得有些吓人!
“咳,咳咳!”
许愿安被吓了一大跳,眼珠一瞪,随即脸色涨红,急促的咳嗽了起来,两只纤纤玉手慌乱的抓住了这只手的手腕。
待看清楚是谁后,许愿安紧紧皱着眉,艰难喘着气道:“咳,陈,陈,北,你,做什,么!”
陈北掐着她的脖子走进房间,桌上那盏油灯散出的微弱火光照亮了他的半张脸庞,昏黄,冷漠,目光里透着一股渗人的杀意!
“你是谁!”
无形的杀意弥漫整个狭小的房间,似是都吹动了油灯散出的火光,轻微摇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