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完他看向白夜,直直表明态度:“织婆交给我等,是最优解。”
白夜不喜欢这话。
人人都说最优,那最差在何处?
给自己添了茶水,白夜面色不好:“神官既是来赎罪,此般态度合理?”
听出了他话里的阴阳怪气,满满和扶光同时不满起来。
“少用你那五十步笑百步的语气讽我。”
挽南嗤笑一声:“我赎罪不假,心也比你诚些。”
她端着陶碗的手轻轻一掰,陶碗便缺了一口。
挽南朝着白夜一弹指,褐色的碎陶擦过白夜的耳垂,给他添了血色。
逐渐有些不耐烦,她看着白夜的眼里带着危险:“若不是你与织婆有些情谊,这瓷片割的,就是你的脖颈。”
陈三愿看着挽南给白夜下马威,在一旁道:“织婆我等必要带走,你不允,我等也找得到。”
满满盯着白夜身后扎进墙上的陶片,不由得起身把瓷片拔了下来。
小小的东西完好无损的拿在手里,惹得她眼里尽是兴趣盎然。
比比划划,满满在一旁劝解白夜:“可你知晓的,他们也在找织婆,你一人耗不起。”
扶光见状,麻溜地蹭到满满身旁,手中是挽南喝完水的陶碗。
缺了一块竟然还能完好无损,二人被吸引得兴趣盎然。
运满满说完,他也跟着插嘴:“你可以不信我等,但论护得住织婆,也只我四人。”
白夜没搭话,他伸手往耳垂探去,却在半途中与一滴温热不期而遇。
垂眼看向自己的手指,猩红里泛着金光的血液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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