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一夜,扶光和满满退出挽南和陈三愿的房间,又在门口别过,一左一右的摸黑回到自己房内。
挽南和陈三愿倒在床上,中间睡着扯呼,也不知梦到些什么,翻来覆去的不像话。
挽南把她摆正,闭上眼开始迎合夜色,想共一场长眠。
谁料陈三愿看着扯呼的耳垂,闷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在与梦乡只悬一线的时候,挽南忽地听得他道:“怪我势弱,如若不然,也不至于此。”
挽南想也不想的给他一脚:“今日我脾气不好,你也上赶着找抽?”
陈三愿被噎得哑口无言,眼睛索性在黑夜里描摹起床纱上的竹子,用惆怅勾起秘而不宣的往事。
挽南闭着眼犯困,没听着他说话,还乘胜追击地痛打落水狗:“你早说事事都怪你,我当年就不把你捞回来了。”
陈三愿一梗,翻身背着挽南,给她和秋意一般冷漠的背影。
想想又觉得不够,两手抓着被子使劲拽,硬生生将被子都盖自己身上。
“……”
感受到身上的凉意,挽南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即她双手一起发力,直接把被子抢过来盖到自己喝扯呼身上,还一边冷笑道:“不睡就滚出去!”
被不秋戳了个洞的隔壁房间。
站着的扶光和躺着的白夜相看两相厌的僵持着。
最终在挽南的一声“不睡就滚出去!”
的呵斥里,扶光被吓得抖了抖,猛地爬上床躺好,手上卯着力气拽着自己的被子。
“给我留点儿。”
白夜波澜不惊的申诉道。
“这是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