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二耗伸手按了按嘴角的淤青,是被卫保揍过的地方在发热。
脸上被这一拳头勾起恶劣的笑意,二耗一脚踹向腹背受敌的卫保,寒刀一般迎上他仇视的目光。
十人就敢冲上来。
当真是,不知所谓。
膝盖骨软倒在沙地里,是完全不同的触感。
卫保一个仰身避开二耗冲着脖颈来的长剑,接着掉下来的落差把横刀挥向他的膝盖。
敢要他的跪拜,就得用血来祭奠。
二耗费劲地挪动双腿,疼痛撕扯着不让他动弹。
可卫保不会放弃这个能让他一击毙命的机会,二耗冷了脸,反退为进。
腰腹吃了把长剑的同时,双手发力举起卫保,在膝盖举步维艰的撕咬中,两人齐刷刷砸在沙滩上。
血液在诱人地发散,卫保被反手擒住,但看着二耗的惨白与冷汗连连,他禁不住笑了。
血不是他的,这个狗贼,永远也回不了家了。
“将军有令,”
二耗的声音沙哑却冷冽:“卫狗,即刻杀尽。”
沙子有点温热,贴在卫保脸上这样狼狈的举动,都只选择细细的覆上一层,没有多一分折辱。
“那就试试。”
卫保丝毫不挣扎,就着二耗反手擒住他的行为倒在沙滩里,眼里锋芒毕露。
腰腹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二耗掰着卫保的脸,让他看大丰的正义之刀如何割开卫狗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