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健壮的青年被折磨不在,如今枯败的秋枝定格绽放。
那个狗东西,毁了卫戍的一生。
“啪嗒!”
是卫司徒颇有气性地放下手中帕子和横刀。
“从来没有那个人。”
他俯身拽住卫戍的衣领,声音是说不出的坚定。
“卫戍,用五年来遗忘一个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人,足够了。”
卫戍抬眼,飘离的思绪被卫司徒拽回。
看着好友眼中的担忧和怒其不争,他咧着嘴,不争气地又哭又笑。
眼底的青黑都被这凌乱一打,甚至都抹淡许多。
卫司徒皱眉松开他的衣领,转而却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声音很轻,力度都没有多少。
扇在心头。
各自倔强的面容和眼泪在抽搐打转,最终是卫司徒再度强势起来。
“从来没有那个人。”
他蛮横地搓干好友脸上的泪水,像练兵般一再强调:“你记住没有?!
?”
“从来没有那个人。”
卫戍跟着他复述一遍。
“再说一遍!”
卫司徒轻喝。
“从来没有那个人!”
“大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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