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的确让我忧心,不过,我如今要先将那荔淳料理了才校”
“哦?这是怎么回事?”
今棠的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待听完事情经过,她叹了口气,
“没想到那丫头这么不安分,县主您可不能再忍下去了。”
渔阳闷闷地抱着被子起身,抿着唇道:
“她不过一个蝼蚁罢了,我会处置,可我却忽然想,处置她有用吗?”
“县主何处此言?您可不是这般软弱之人。”
今棠显然对她的话有几分震惊,那是一种脱离自己把握的心惊福
“我是怕她勾引颂清哥哥,可更叫我害怕的是,颂清哥哥是不是……真的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将来,没了荔淳,是不是也会有其他人……”
“县主,齐郎君高风亮节,依我看,他不是那样的人,何况您也了,那些信里,只有荔淳的是些放荡之词,齐郎君可是规规矩矩,只了些客气话,还将荔淳的信也都夹在信封里,退了回来。”
“也是,我相信自己看上的郎君绝不是那样的人。”
渔阳到此处,眼神坚定起来,
“一定是荔淳。”
今棠满意地看着她的神色,又道:“先不这些了,我带了一样东西来。”
她从一旁的锦盒中取出一个黄色的瓷瓶,递给渔阳。
“县主,此物或许对您有用。”
渔阳接过瓷瓶瞧了瞧,疑惑开口,
“今棠,这是何物啊?”
宋今棠神秘地笑笑,“是能帮到您的好东西,只要喝下一点,脸上第二日便会长出红疹,搔痒难耐,见不了人。”
“你、你是让我喝?你疯了吧我若是毁容了怎么办?”
宋今棠声道:
“县主,您不用担心,只消三日,您的脸便会光洁如初,但一定要记住一点,千万不要在那三日里服用牛乳,否则,回乏术。”
渔阳手一抖,差点将那药瓶掼到地上去。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是我偶然从一个游医手里得的,县主,药给您了,用或不用,全在您自己。”
渔阳将药放下,忽想到什么,又问,“你方才,若是服用了牛乳,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