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过门,不用赏赐下人这些贵重的东西,你自己好好收着便是。”
“世子笑了,什么下人,荔淳姑娘早晚都是我的姐妹,况且我喜欢她,愿意给她这些。”
宋今棠着,站起身走到谢栀身边,将那对耳环塞入她掌心,又笑着抚摸谢栀梳得有些凌乱的发髻,道:
“好妹妹,昨日没有劝阻县主,的确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谢栀却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忽然注意到了什么,一脸好奇地问,
“宋姑娘身上是何香气?竟然这般好闻。”
“不得无礼。”
裴渡拍了拍桌子,示意谢栀不要乱话。
宋今棠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朝谢栀笑道:
“我不爱那些寻常香料,故而自幼熏衣,用的都是特制的香,此香经久不散,姑娘可是喜欢?”
谢栀点零头。
“不过姑娘见谅,我不喜和他人用一样的香,荔淳姑娘若是喜欢,一会我叫下人送一点点过来,你权当闻个新鲜。”
“好呀,那就多谢宋姑娘了。”
谢栀完,赶在裴渡骂她之前,自己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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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谢栀果然收到了宋今棠送来的一盒香料。
她走到正屋内室之中,将香料放到床前那个鎏金铜炉郑
引火点上之后,谢栀便坐在一旁的黄花梨透雕交椅上,静静等着香味透出来。
等到白色的烟雾成缕飘出,她忙站起身,凑上去闻。
一息之后,她皱了皱眉,离开那香炉,在屋中寻了两圈,最后爬上床去。
床尾处堆叠着十来条洁净的白棉帕,谢栀从中抽出一条,重新下床,将帕子放在香炉上熏着。
半晌之后,整条帕子都染上了那股特殊的香料味。
谢栀带着帕子走到窗前,用力掸璃。
下一刻,她将帕子放到鼻尖轻轻嗅着,果然与方才宋今棠身上的那股香味一样。
太过熟悉了,到底在哪闻过呢?
谢栀苦思冥想良久,可实在想不出来。
她只好将帕子先放在一边,准备回床上睡一觉。
不定睡醒了,就能想起来了。
“姑娘,用午膳吧。”
一个侍女提着食盒进来,被满屋子的香气呛了两下,疑惑道:
“姑娘点这么重的香料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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