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一听来了精神,“将军啊,你都二十二岁了,如今有了公主,你又血气方刚,难免有男人该有的想法,这正常啊。”
谢玄:
“都说了是我的朋友,你想哪去了?”
“是是,我猜错了,不管是谁吧,男人对女人有那种想法都正常,更何况你——他们是未婚夫妻呢?”
他哪会猜不出,最近将军的贴身衣物都要自己洗了。
堂堂骠骑大将军,哪还有半点骁勇善战的模样?倒像情窦初开的少年。
谢玄最近还会做那个被捂死的梦,他也不怕了,因为公主很快就来了,她可神气了。
今夜她也来了,柔软的双臂抱住他的脖子,“狗东西,给你看看我的肚兜!”
她解开衣服,让他去看。
含章殿,地龙烧得暖暖的。
盛夏在给聂琚做松子糖,挑最饱满的松子剥好,放在白瓷盘子里,将红糖冰糖熬化,倒入松子仁,南瓜仁搅伴冷却
凤舞围在一旁看,原来松子糖是这么做的,看着就好吃,要流口水了。
聂琚卧在美人榻上,愁人,真愁人啊。
给谢玄肚兜是不可能的,但他有些不要脸,可能真会将事情说出去。
她把头发都要揪秃了,怎么办,怎么办?
正苦苦思索间,平宁公主府派人来报喜,平宁刚生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
聂琚一听大喜,暂时忘了烦恼,从自己库房捡了些礼物,直奔平宁公主府。
刚生产完的平宁躺在榻上晕睡,脸色苍白浮肿,头发乱糟糟的,不见半点美貌。
据侍女说,平宁半夜开始发动,到今天早上才生出来,受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