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很轻,“你啊。”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定格在她身上,几分探究,又突然嗤笑了下。
“装什么装,又想耍什么花样?”
温桥:“不敢。”
他抬手趴在车窗上,凸起的纹理极具力量感,散漫的京调,“玩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撩了又跑,撩了又跑,是渣女没错了。
温桥垂眸,不说话。
她是纠结又后悔没错,他就似逃不开罂粟,轻而易举的冲破她的理智,总让她脑子有瘾,心口也有瘾。
就像一把双刃的箭,喜欢他多情样子,就有多讨厌他多情。
既要又要,又想要同他站到高处的位置,又同他要独宠,是挺作的。
男人‘嗬’,不想跟她讨论这些。
他问,“不热么?”
温桥一笑,“您祖母觉得我冷。”
才入秋,针织毛衣又加外套,是夸张了些。
一口京腔,“想去哪啊?”
酥麻入骨,又似疏松的弓毛在大提琴上缓缓拉过。
“什刹海老胡同。”
徐沉渊沉默一会,缓慢靠向驾驶椅,不看她,神色闲散又淡,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儿,“不顺路,有事要忙。”
“衣服怎么还你?”
“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