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装进双肩包,起起伏伏车辆一辆接一辆的送行。
不远处,一家人在挥手告别,温柔的女人抱着孩子,“工作忙也要注意休息。”
和蔼的跟孩子说,“要听妈妈的话,别乱跑,知道吗?”
软糯的童音:“知道了。”
“回去吧,就送到这。”
“到了给我打电话。”
“爸爸再见。”
皆不是熟悉的车牌,“他昨晚住哪?”
原荛接过她的背包,“迈阿密海岸线,徐先生其实不是生你的气,是生自己的气。”
温小姐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其实一点都不怕他生气。
温桥裹紧脖子上的大围巾。
“你不用替他狡辩,你打电话问他,他为什么不来?再问他,是不是想分手?”
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满心欢喜的来见他,介意的是他未做解释,脱口而出赶她走,是事实。
原荛抹了抹额头上汗渍,他不敢问,不敢做小情侣的传话筒,弄不好工作都要丢了。
“徐二公子他生来就位于高阁巅峰,没遇见你之前,他是多情的浪荡子,玩归玩,闹归闹,徐家家规森严,他从没做过出格的行为,十六岁勇闯亚马孙木仓弹雨林还能活着出来,若他不想,没人能勉强他。”
温桥抬头望向远处云朵混沌、缠绕在一起,理不清。
——思绪回到浅白色光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