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很高,清隽挺拔,像那人。
但又不太符合他。
太子爷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聊解寂寞。
拒绝的他女人多还是不多,她不得而知,但她是其中之一,身为纵横捭阖,睥睨商界的徐先生,一份合同就是九位数,连记恨她的时间都显得多余。
她身上又有什么可以图的呢?漂亮吗,哪位林小姐也漂亮,还身体健康。
真没自信到那个程度。
拒绝他,当时只不过因为在价值观上,容许不了他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亦不想看低自己,她的父亲自始至终只爱她母亲一个,至少她现在接受不了。
温桥停下,拿起一小块枯枝,写下:我只是一个聋人,你要找滑雪的玩伴,还是去找别人吧。
写完,她转身离去。
几息,他追上她,宽厚的大掌霸道,不由分说地抓住她脆弱的手腕,她几乎是被他强拖着走,往山下而去。
冷风横扫,他的衣袂一角翻飞作响。
冬阳倦倦,穿过稀疏的树林,穿过宽阔的雪地……
温桥挣脱不开,“放手!
我不跟你去,不认识你。”
“我要回去了,你放手。”
“这是绑架,是强迫,知道吗?”
……
她的声音在肃冷的风雪里淹没,无论她如何喊破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