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
温桥从檀木茶几礼盒装里快速地抓了几块酒心巧克力,回房间换上衣服带上雪板,别墅里有间杂物房,后门在那,可以直接从后院出去。
好几天都没去了,手痒得紧。
路过后院,她将几块巧克力塞到阿姨手里,讨巧的模样莫名讨人喜欢得紧,阿姨慈爱地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她说想吃焦焦的糖醋排骨。
客厅里,檀木茶几上摆了一盏紫铜麒麟香炉,静静地吐着云纹般的香烟。
顾洛生拆了一块巧克力含嘴里,“这巧克力挺难买的,不含添加剂,保质期挺短的,大风封山地方居然会有。”
沈黛青搓了一把麻将,淡淡地说道,“这宗少买的,我们没一个人敢动。”
顾洛生一噎,突然觉得烫嘴。
窗外雪后初晴,慵懒的阳光穿过庭院里是红梅树。
侍茶师慢慢将茶叶倒入壶中,轻轻晃动壶身,以让茶叶分布均匀。
宗梨轻轻摩挲着杯面,感受起光滑的质地“几块巧克力而已,就上一盒保质期都过了,她也没吃完。”
沈黛青乐了,“更搞笑的是,温桥今天早上问我,为什么都没人吃,真是个懵懵懂懂的傻孩子呢。”
“温桥,人呢?”
沈黛青丢出一张幺鸡牌,“刚刚还在这儿的,回房休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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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雪飘美,岭云吹冻,几株虬枝耸立在荒野里摇曳,乌鸦在凌空掠过,发出嘶哑的鸣叫,落在了不远处的枝丫上面。
前方不远处白雪覆盖的山脉中,略微熟悉的身影迎着澄净的云彩,在空中翻转跳跃,宛若鬼神。
他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别墅里围炉煮茶吗?
还是天缘凑巧吗?这种场景只适合出现在梦里。
一旦浸入骨髓,看谁都寡淡无味。
冷风如刮刀,刮得她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