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沉渊笔挺的脊背稍稍前倾,端起装有冰块水的玻璃杯,猛灌几口。
水渍滚落至荷尔蒙涌动的脖颈,胸膛,浸湿腹部的衣襟,野性勃勃的,仿佛底下有万丈红尘。
温桥坐他怀里,能感觉到的,散发的温度滚烫的浓郁逼人,突然想尝尝,“我也要喝。”
徐沉渊抬起手腕,玻璃杯送至她莹润的唇边。
是徐沉渊刚刚喝过的那一边,温桥刚尝了一口水,他便拿开,不满,“怎么只有一口。”
徐沉渊低声笑了,“冰,你喝热的,听话。”
温桥说喔。
她眉眼弯弯,倒映着月色,明媚,鲜活,“我帮你口头澄清,说你腰好。”
特意加重强调口头二字。
徐沉渊看着她,荡起笑意,“口头怎么够?”
他又问,“温桥,有发言权?”
温桥隔着月色对上他的眼眸,浓郁,像是春夜里的篝火,耳根子熟透了,“我怎么知道?”
她又没试过。
徐沉渊收紧手臂,把她摁入胸口,“温桥,你也可以有,你也可以知道。”
沉冷低磁的嗓音,像羽毛刮过耳膜,轻轻地去鼓动人心。
裹着万千高贵、绝代风华的骨相,他的花话、他的风流,怎可以这样多,也只有她知。
一遍遍地叫她名字,故意折磨她似的,好叫她心乱如麻、悬崖勒马。
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本质上是一种博弈,她怎么可能说得过徐沉渊。
蕴含着某种危险致命的暗示,这要怎么回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