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倒是懂得用什么招数拿捏他。
视线里,松松合的浴袍套徐沉渊身上,大抵可以略猜出身体挺拔轮廓。
一寸寸,鼓鼓的,都是活的。
再怎么爱徐沉渊是基于道德和底线的前提,先是理性自爱珍重,然后才是他人。
再如何强悍也是人,生命依然脆弱。
人生就这几十年,不尽兴就不值当。
克莱因蓝的海在暗夜里拖着沉重的裙摆跳起华尔兹。
电话那头也没挂断,迫切地想要知道答应,也在静静地等待男人的回答。
徐沉渊看着她,兴师问罪的模样,有些好笑,愉悦。
明明发着高烧,偏要斤斤计较的可怜相,怕她应激,确实怪他,眉眼一弯,“答应你,过来喝药。”
低沉磁性的嗓音莫名的缱绻与温柔。
电话那头自动挂断。
温桥大胆的,一点都不拧巴。
拿着他的手机,直接将人滑动至黑名单。
做完这一切,手机丢给他,直接躺下睡觉,鹅绒被盖住脑袋,被窝里龙涎香的熏香,好闻的。
喝什么药,不喝。
是有那么点叛逆在身上的。
徐沉渊气笑了,掀开一角被子,白玉脚腕上一握,一拽,隔着鹅绒被亲吻她的脸,也没谈喝药的事,“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