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灭电话,滑动手机屏幕直接关机,往边上一丢。
双手覆在她柔软的腰枝两侧,一把拽住她的腰一路往下,柔软的乌墨藻在被单上摩擦着。
禁忌又疯狂。
一旦肯定了徐沉渊,认同了他,他就得要收回报。
最稳定最长久的关系得围绕价值需求和价值匹配。
窗外的日头西斜,天边扯出大片晚霞,将天空映照得金似红,美得像是肆意破墨的油画。
温桥躺在床上,‘嗝’的一声,主卧门房被打开,她翻了个身,鹅绒被迅速蒙脑袋。
徐沉渊沉腰床边坐下,轻轻摇晃了她的手臂,“温桥,起来吃饭。”
鹅绒被里的那一团没动静。
他掀开被子一角,躺在她身侧,拥她入怀,温桥往旁边一挪翻了个身,不想搭理他。
“现在不缠我了?”
徐沉渊伸出修长的手臂将人捞回来了禁锢着不给她乱动,那张白嫩的面容上羽睫轻颤。
修长的指节捏紧她软嫩的脸蛋,“张开嘴,我看看,哪肿了?”
温桥紧闭着双眼。
徐沉渊稍稍起身,从床头柜端起,轻抿了一口,玻璃水杯“磕”
的一声碰撞在床头柜上,声音并不大。
“徐沉渊,你干嘛?”
温桥轻哑的嗓音,嗖地腾起,敏感的,又怕他搞出别的什么的动静。
徐沉渊将薄荷水咽下,起身,“没良心,好心拿薄荷水给你。”
蠢里蠢气的。
温桥抱着鹅绒被,哭过之后的残红未褪,似恐惧的幼兽躲在床的另一侧拼命摇头,瞧向对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