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推开驾驶室的门,六个大块头站在门外,“温小姐,徐先生说了,不能放您回去,请你耐心在这等他。”
温桥酝酿出两团泪水,眼泪‘嘀嗒嘀嗒’地掉下来,被人揍到惨兮兮的模样。
“我父亲高血压犯了,我是真的要回去。”
“徐先生特意交代,原话是:无论什么理由,就算天塌下来,耍什么花招,一概都不能放您走。”
温桥忍不住哽咽,“人之常情罢了,如果您父亲生着病,不让您回家探望…去机场也不行吗?”
中途再找机会…
那个男人太了解她了。
“抱歉,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您离开,请您谅解。”
从小在大院生活,被教育得每一块骨头里都是血性。
温桥视线环向四周,并没有什么顺手的工具,比如玻璃器械,全被收了起来,眼泪一抹又恢复沉冷的姿态。
“那就对不住了。”
必须速战速决,拖不得,从出发地到码头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徐沉渊很快赶到。
稳住身形,保持底盘稳固,往大块头脸上挥出拳头,用膝盖抵住对方肚子。
大块头有所顾忌,看上去白嫩、纤细、易碎腕骨,没敢真伤温桥。
要真让她剐蹭点,她跑到徐二先生那掉小珍珠,被丢下海的就是他们了。
在温桥手上,也绝对不好受,她的打斗是在实打实地在一次次的任务中训练出来的。
拳头扣住拳头,胳膊反击拳头,沉闷的搏击声。
不一会儿,温桥顺利下了船。
夜晚冷清,宾利车在码头不远处等,副驾驶门被拉开,主驾驶室的女子美艳的齐肩短发,马甲运动健身服,外套是清冷干练的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