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脚步声。
来自那个男人绝对权威的压迫感。
看不见的角落,管家捂嘴轻笑。
徐庭筠规规矩矩地端坐在餐桌前,“小叔叔,我明天晚上没有课了,能出去玩吗?”
“作业写完了吗?”
男人举着玻璃杯站在净水器前,矿物质水徐徐流出,精贵墨色绸缎质地睡衣,柔顺碎发自然垂落。
禁欲又小众黑暗的极致矛盾感。
最致命的命题。
徐庭筠愣住,“还没有,我昨晚遇到一个姐姐,她的狗狗把我的画撞飞,她自己画一幅赔给了我,还没画完,我还想去找她。”
对徐庭筠来讲什么名画没见过,徐家找来那些名画大师没有温桥讲解得那么通俗易懂、生动有趣。
艺术家嘛多少都有些自己的个性。
多多少少有些代沟。
每一个时代下有每一个时代下的产物,人亦是,思维上不同频正常得很。
高阁子弟要学习的内容很多,画画是为数不多的消遣方式了。
“哪位姐姐长得可漂亮了,跟我有共同话题。”
徐沉渊浓密羽睫垂下,在清隽的脸投下抹阴影,怕他早恋,随意问,“她多大了?”
徐庭筠沉思片刻,“二十几。”
徐沉渊荡起唇角,“二十几岁的姐姐,最爱忽悠小孩哥了。”
“是我主动联系的,我还没跟那姐姐说好呢,再说不是还有小叔叔吗。”
“小叔叔识人断事,一眼便可分辨面皮底下,到底是妖,是魔,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