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的权衡,趋利避害不了,这场暴风雨早或晚都要到。
温桥最终还是决定坐过去,横坐他腿上,乌墨藻蹭他颈间,祈求他不要太狠。
“徐沉渊,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是觉得我不请自来?”
男人掀开薄薄的眼皮,气质静谧、淡泊,仿佛一切的惊涛骇浪,也掀不起波澜,“温桥,你厉害。”
“我没有。”
“你为什么在这?来,你告诉我。”
徐沉渊倏然起伏冷沉醇厚的声调。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她太要强,太狂妄。
其妄不待言,其狂亦不可及也。
都不敢心疼她。
有些事谁都可以去做,唯独她不能。
司机蓦地生起一股悲悯,尽量平稳地开着车,以防路况突然抖动。
路过的狗都要挨上两句骂
“我”
温桥垂眸,静静的等待他数落,等他气消了就过去了。
在被抓个现行的情况下,解释什么都显得多余。
目光所及,是他蓝宝石的袖扣,闪耀着细碎的光,是她买给他的。
“听凭我处理么?”
徐沉渊一字一顿,半阖眼,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