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叮’的一声打开,温桥盯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是往顶层走,她要是往下徐沉渊大概率会在一层电梯口等她,他那么多保镖,她同样也走不了。
楼下,苏裴还在,宗寻之也在。
权贵圈一环扣一环,利益扣利益,闹大了,谁都不好看。
顶层入户就是客厅,客厅外直通宋代美学的庭院。
哑光感的木质地板,几棵松树,一座鱼池,与亭子相呼应,宁静深邃的美感,宛如古朴的画卷。
挺干净,几乎没有使用痕迹,沙发的矮桌上,烟灰缸里的烟头,分外熟悉,是特供的香烟,她拿起来看了看,尾部字母‘x’。
一股不祥的预感。
抓耳挠腮,进退两难。
她不信每次都这么巧合,庭院的左侧挑高的玻璃推拉门,里边就是卧室了,拉开柜门,翻开领口处的商标。
散漫的笑意从身后响起,“找衣服去洗澡呢?”
她转过身,挺拔的身姿倚靠门边,精贵的黑衬衫几分缭乱,柔顺的碎发湿润,黏着汗珠,清隽的少年感,几分野性英气。
“我不洗澡,楼下那个愿意,我替你安排,我去把她叫上来。”
温桥越过他走出去。
徐沉渊眼神漆黑,像是嗤笑了声,“她配吗?”
磁性又狂妄。
绯红滚烫的大掌,使劲拽着她的臂藕。
“你权,有钱,可以有很多个,高的,矮的,胖的,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