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车停在简约、厚重、深沉、轻奢庭院,规整道路两侧是波光粼粼的水面,光影与诗意的意境。
两人都没着急从车上下来,倒是陈特助停好车,察觉气氛莫名其妙,麻溜地就溜了。
“你从小就住这吗?”
温桥撩起杏眼,看看四周,颇为好奇。
“嗯,装修过。”
徐沉渊头埋在她颈间,轻轻嗅了嗅,干净的乳木果橙香,没别的了。
真要有别的,让她在床上哭到停不下来,才是他的作风。
温桥不觉得奇怪,没多问,他资产多,想怎么装怎么装。
她望向车窗外,漂亮的黑葡萄杏眼,清灵又媚态,小声地悄悄问,“吃饭都有在谁啊?”
男人松开她,凝她,笑意荡漾,“都在。”
“啊…”
“你怎么不早说?我什么都没准备。”
她跳脚一边哼哼唧唧似猫儿,一边软软糯糯地拍打他胸口,一张口,浓浓的责怪,恰到好处灵动的娇俏。
越跳脚,她越在意。
“逗你玩儿的。”
徐沉渊摁住她,笑意更甚,“只是简单陪祖父吃个饭,父亲和大哥没空。”
到底是别人家悉心呵护出来的漂亮闺女,就这么把人拐回来了,名不正言不顺,世家在意这个。
见她不可察觉的松了一口气,男人温热的指节抚在她嫩白的后颈,低头轻啄她的唇。
以后要不可避免地面临更多,也不知她想好没有,但不管何种境地,他是个男人,总归要庇护好她,是责任,是义务。
“你怕了?”
“吃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