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义气是这样的,追女人的时候总要帮个几回,周夫人年轻时总能跟周董好友打成一片,一有点儿什么,她最先知晓。
徐沉渊闷笑,“行,主桌给你留位置。”
“比谢淮茗那家伙座位靠前就行。”
周延澈知晓,主桌可不是什么好位置,要被徐老太太揪耳朵。
那位老太太年轻时性格就美艳泼辣直爽,谁都看出她不是针对某个存在恶意偏见,而是平等的怆死所有人。
引擎的轰隆响声席卷整座宅院,周延澈有条不紊的调试高度、速度、方向等数值。
大气磅礴的古皇城,古老又有烟火气胡同。
昼夜不熄的国贸cbd的高楼之巅,光怪陆离的赛朋克世界。
看多了,也就那样儿了。
周延澈剑眉一挑,“婚姻在这个年代是留给极度自信的恋人,确定了?”
“见识惯了尔虞我诈纸醉金迷,像我大哥和大嫂那样相儒以沫就很好。”
他挺佩服徐沉渊,认栽了,就大大方方承认。
至于谢淮茗,估计悬,自尊心被女人打击了彻底。
窝囊!
他连正经女朋友都没有,无情无爱无牵挂,低调出入,彼此默认各取所需,人前矜贵内敛,在商,更容易获得信任度。
年龄到了,就循规蹈矩接受长辈的安排,像是在完成某项工作指标。
他下颚稍抬,视线落在几千亩的地皮上,“下面靠河这块地用来做什么?”
徐沉渊言简意赅马场,周延澈也没多深究。
“陈董和廖董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约出来喝喝茶敲一敲,儒学讲仁义道德,道家讲利益。
利益做糖心,仁义道德做外衣,核心还是要先谈利益,面上大家都好看。”
徐沉渊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徐时科技集团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