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吴管家敲门,徐沉渊转身开门出去拿药箱和冰袋。
温桥站直摇头,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没早恋过。”
温桥上学时那些小男生,给她送情书,放学时赌她,被她揍了,全都挂了彩,老师喊了家长来学校。
最后是大院里来人处理,不管哪个时期的学生,似乎都害怕被穿制服的抓起来,至那之后看见她,有的绕道走,有的给她当小弟。
徐沉渊又回来,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挺拔地站在她面前静默。
宽敞的主卧,寂静幽暗,感官格外强烈,他的气息包裹她的气息,一强一弱,那份威慑地压迫感被无限放大。
徐沉渊今天反常,还气不顺,她察觉到了。
在对感情足够忠贞度上,男人与女人不同的点是男人基因里涉及尊严,如果说女人的爆炸程度是原子弹,男人的爆炸程度是东风号。
徐沉渊要真能莫名让宗寻之给揍了,除非这世间没有恶,全是真善美。
总耍把戏给唱下去,温桥又好笑,又心疼,“他还打了哪里?”
徐沉渊没说话,静静凝她,似浩瀚宇宙,深沉,闪着碎星,又似火山底下的岩浆,浓郁,滚烫。
双重碰撞,是她熟悉的,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差点烧干了她。
温桥腿软得像块豆腐。
谁都没有开口,他没动,她也没动。
须臾,温桥抬起玉腕,徐沉渊的意味太明显,摆明了她再不自觉动手,就是她不识趣了。
她捏紧白衬衫领子,一寸寸褪下,肩阔青紫了一块,他的皮肤偏白,精壮肌肉的线条纹理,肩口的瘀青糜艳又破碎,极致的矛盾反差。
温桥了解他,小脸垮了,“让他打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是。”
徐沉渊回答得干脆,一张清隽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变化,“是他先动手,不信你问陈特助,没料到挨了宗寻之两拳,我出手算是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