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匾额从清代悬挂至今,榫卯结构,中厅与寝堂相连接,寝堂悬挂的几位老祖的画像。
能在宗式祠堂里有这阵仗,算是吃紧了。
显然,宗梨知晓了,宗屹桐也知晓。
哪怕宗屹桐做得不太体面,对宗梨来讲,他仍是她父亲。
“我不明白。”
宗寻之脱下羊绒大衣,抖落霜雪,丢给纪舟。
羊绒外套正好落入纪舟臂弯,他识趣往外走。
宗屹桐猛地站起身,手起巴掌落,抡在宗寻之左脸。
宗寻之抬起手腕,指腹一抹,不甚在意看了一眼指腹的血迹,俊逸的皮囊倏而嘴角钩起轻笑。
轻狂又张扬,不拿你当一回事儿。
“你如今厉害了。”
宗屹桐瞧他这模样不大顺眼,手起巴掌落,甩在右脸上。
“不敢。”
男人那张脸,隐匿在烛火头下的阴影里,看不正确表情,他抄裤兜取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手。
“喜欢挑衅你老子是吗,敢拿宗式算计我了?”
宗屹桐站定,深吸一口气,“公司的事,你最近先放一放。”
“我没做过。”
宗寻之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