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里的封神实在是吸引人,但他现下是真困,只好恋恋不舍的放下书,吹灭几欲燃尽的烛火,拉起被子,合目睡去。
叶适约莫就睡了不到一个时辰,清晨第一缕阳光,便明晃晃的洒进了房间内。
桂荣带着一众婢女鱼贯而入,全程目不斜视的忽略叶适,进了卧室里间去服侍姜灼华起床。
里间渐渐热闹起来,叶适被吵醒,他醒来的瞬间,只觉眼皮沉的像是黏了米糊糊,真想不管不顾的接着睡下去,奈何心里还有一点点理智提醒着他:姜小姐都起了,他不能继续睡。
活了十九年,叶适今日这是头一回凭毅力起床,一万个不情愿。
他坐起身,弯下腰手肘撑着膝盖迷瞪了一会儿,待清醒些了,方才下榻穿衣。
姜灼华洗漱久,洗完还要梳妆打扮,用时就更久。
叶适穿好衣服在塌边坐下,看了看屏风后若隐若现的人影,拿起没看完的封神接着看了起来。
姜灼华梳妆完毕,绕过屏风走了出来,叶适听见声响,放下书起身行礼:“姜小姐早。”
“嗯?”
姜灼华看着叶适愣了下,他眼下那两大团乌青是怎么回事?
姜灼华走到他面前,指一指他的眼睛,不解道:“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叶适一愣,她怎么知道?桂荣见叶适不解,快嘟嘟的说道:“柳公子,你今儿怎么跟蜀地的竹熊似的?”
叶适闻言了然,尴尬的笑笑,伸手揉了揉眼睛:“昨晚看封神,忘了时辰,天亮才睡。”
姜灼华闻言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有趣?难不成你没看过话本子吗?为了本书把自己弄成竹熊,至于吗你?”
叶适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大喇喇地嘲笑过,姜灼华这话说的,就跟他没见过世面一样。
叶适笑得更是尴尬,不自在的解释道:“家叔教导严格,认为读话本易玩物丧志,实不相瞒,在下这是头一回看。”
姜灼华闻言,止了笑,眼里又生出些同情来:“啊……这样啊。
你叔叔这话我不赞成,读话本怎么就玩物丧志了?虽说是话本,却也是书者思想的结晶。
就以封神里的哪吒而言,虽是编造的神话人物,却处处透露着一个英雄陨落的悲剧,教人唏嘘。”
叶适闻言不解:“哪吒后来莲花重生,位列仙班,小姐为何说其是陨落的悲剧?”
姜灼华在他榻对面的方椅上坐下,接着道:“我初次看得时候,也和你想法一样。
他莲花重生的那一刻,委实叫我热泪盈眶。
可是后来再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初时的哪吒,面对四海龙王肆虐人间,杀夜叉,抽龙筋。
接着龙王告状李靖,李靖不分是非,谄媚于龙王,哪吒一剑自裁,削骨还父,削肉还母。
何其具有反骨!”
叶适低眉听着,听到此处,忽觉心头一亮,仿佛开辟了新思路,笑着接过话:“在下明白了小姐的意思。
莲花重生后的哪吒,已不再具备这可敬的反骨,而是和曾经那些压迫他的人为伍。”
姜灼华点点头:“对啊,所以我后来一直觉得,莲花重生的那一刻,哪吒才是真的死了。
尤其是后来看《西游》,哪吒与跟他曾经一样具有反骨的孙行者拔刀相向,更是把他的悲剧加深了一层。
所以,我只敬佩当初那个,敢于向整个世俗宣战的哪吒!”
叶适听此问道:“《西游》?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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