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华吩咐船家往回走,回去的路上,她已没了赏莲的心情,在心里一点点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做。
下了船,一起上了马车,姜重锦挨着姜灼华坐下,手扶了姜灼华的手臂,对她说道:“对了阿姐,我上次去相国寺,还遇到了太宰令家的千金,我们很是投缘,她说过些日子,会邀请我去他们府上,我可以去吗?”
姜灼华闻言笑笑:“当然可以,人家邀请你,你也记得回邀人家,你是姜府二小姐,不必事事都问我是否可以,去之前记得派人来说一声就好。”
姜重锦点点头,抱紧姜灼华手臂,歪过头枕在她的肩上。
姜灼华看着她头顶笑笑,收回目光,一手捏住车窗上的帘子,掀起一个角,窗外烈日灼灼,远处道两旁的摊位,在烈日中变得虚虚晃晃,就仿佛看到一颗炙热的心,在感情的灼烧下,渐渐变得虚晃迷茫……
回到府中,姜灼华着人送了姜重锦回去,并以这些日子时不时会去找她为借口,叮嘱她不要出门。
回到耀华堂,姜灼华喊来小厮宝如,吩咐道:“京城外二十里,有个庄河县。
你去那里,打听到县令手下穆主薄的住所,然后以林氏婆家姜府为名,将穆主薄的妻儿接来府上,就说是穆主薄派你去的。
越快越好。”
宝如领命下去,备足盘缠,便骑马上路了。
宝如走后,姜灼华带着今日买的新鲜菱角,去了叶适的沧澜阁。
沧澜阁内,姜灼风刚离开不久,叶适在书房看书,元嘉忽来报,说是姜小姐来访。
叶适唇角隐有笑意,他忙放下书,对元嘉道:“快请!”
姜灼华进了书房,给叶适行了个礼:“殿下。”
叶适免了她的礼,说道:“都说了不要叫殿下,从前如何,现在还如何。
你突然过来,可是有事?”
姜灼华道:“想跟你借你的暗卫用一下。
哥哥身手好,但是并不擅藏于暗处。”
叶适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蹙眉询问:“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姜灼华笑笑道:“并不算要紧事,只是一些女儿家的事罢了。
我想让你的暗卫,去一趟我妹妹的林染院,从她房里取几张花笺出来。”
穆连成必然会用前世的那些法子,那么肯定有花笺可以作为他勾引姜重锦的证据。
叶适听此,倒是放了心,笑道:“小事。”
说着,唤了元嘉进来,对姜灼华道:“你跟他说。”
元嘉跟姜灼华行个礼,不解的看着她,姜灼华对他道:“晚饭时,我会喊妹妹去耀华堂。
到时,劳烦你去一趟林染院。
妹妹房中,当有一叠花笺,是男子字迹,辛苦你帮我取来一两张,莫要叫人发觉。”
“嗨,小事儿一桩。”
元嘉连司徒府都探过,何况是进女孩子院里偷个花笺的,算得了什么。
姜灼华对他笑笑:“如此,便多谢你了。
事成后,我叫厨房给你做一碟拿手的点心。”
元嘉忙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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