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拿起碳笔,在木块上描轮廓,边描边说道:“描这个图样,需要顶边儿描出来,描得越饱满雕刻起来就越容易,如果留个边儿,还得用刀削了,很麻烦。”
叶适上手很快,看了几眼姜重锦的描摹方法,便已经掌握了技巧,低头描摹了起来,姜灼华画工也还可以,这一步不算费劲。
唯有姜灼风,不负众望的倒在了第一步,等其余三人都描完的时候,他连个兔子头都没画出来。
他看着姜重锦尴尬的笑笑,将木块放回篮子里:“我还是不浪费你木头了,我看着你们弄吧。”
叶适看着姜灼风笑了笑,姜灼华则毫不客气的嘲笑了几句,姜重锦心里和哥哥一起玩儿的执念重,又是夸又是劝的希望姜灼风能在多坚持一会儿。
姜灼风只好又试了试,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姜重锦万分失落地撇撇嘴道:“大哥真是好笨啊。”
姜灼风听自己被妹妹嫌弃,忙一拍桌子,吹嘘道:“我就是不擅长这玩意儿。
哥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跟别家几个朋友去山上打猎,永远都是猎物最多的那个。”
叶适闻言眸中隐有向往,开口问道:“打猎?在山里?追着猎物跑吗?是用剑还是弓弩?”
姜重锦听此,忙嘲笑道:“你怎么比大哥还笨?我都知道是用弓箭,哪有人用剑的?难不成野物还会跟你比武吗?”
叶适不好意思的笑笑,捏捏手里的木块,解释道:“我以为像熊那般的猎物,得用剑才能杀死。”
姜灼风也不由笑了:“您还真是贵人。
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呢,京城附近的山里,到处都是寺庙道观,哪儿来的熊瞎子,多半都是山鸡野兔一类的。”
“哦……原是如此。”
叶适颇有些不好意思,强自解释道:“我以为,打猎都会去比较远的地方。”
姜灼风听他这般说,打开了话匣子,接着道:“我们那时候,也去过一次远的地方,那回射着一只雄鹿,我们就地扒皮烤了。
虽然连盐都没有,但是野味就是野味,那烤出来的肉,外酥里嫩,别提多香了。”
叶适闻言好奇道:“那你们是怎么烤的?从哪儿找的火?”
姜灼风理所当然道:“当然是钻木啊,您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少年的时候没玩儿过吗?不会吧?”
姜灼风完全不相信,像叶适这等身份的人,身边一大堆下人,随便吩咐一声,什么游戏不能玩儿啊,会连打猎都不知道?皇宫还每年都有狩猎活动呢。
叶适笑笑,道:“还真是没玩儿过,等日后闲下来,跟你去试试。”
姜灼风狐疑地看了看叶适,姜灼华亦是不解的看他。
叶适示意姜重锦继续教,姜重锦点点头,继续教他们进行下一步,叶适认真听完,又看着姜重锦示范了手法,跟着学了起来。
姜灼华边刻着玩儿,边看叶适,见他神色认真,不由笑道:“真看不出来,你都快二十了,竟还是这么有孩子心,挺爱玩儿的。”
叶适半口微张,愣了愣,正欲说话,却被元嘉接过姜灼华的话回道:“小姐,您别笑话我们家公子,他从小到大,叔管得可严了。
您不知道,公子小时候,我们住在乡下,有次跟隔壁几个孩子玩了个将军打仗的游戏,就被叔罚跪了一整日。
他哪有功夫玩儿这些,什么打猎,什么游戏,从小到大没碰过。”
话音落,元嘉忽觉一道犀利的目光朝他看来,他不由后背一寒,顺着那道目光看去,发现是良翰在瞪他,元嘉不由起了厌烦,将头别去了一边儿,殿下自小辛苦,而这良翰,傅叔不在时候,宛如傅叔化身,一口气儿都不给殿下喘。
姜灼华蹙眉道:“不就玩儿个游戏吗?怎至于罚跪那么严重?”
叶适笑笑道:“傅叔他为了我,自毁容貌,药哑嗓子,在我身上寄予厚望,要求自是严些。”
姜灼华闻言,心下不由一揪,自毁容貌还药哑自己嗓子,这个人对夺位和复仇的执念究竟是有多重,才能对自己都下这般狠手?
足可以想见,此人为了叶适能够成为合格的皇帝,对他会有多么苛刻。
他这十多年,难道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难怪刚才他听哥哥描述时,眸中隐有向往之色,看个话本都能喜欢到一宿不睡,刚来的时候自己喜欢的菜都不多吃,即便是后来喜欢她,想对她好,干出的事情却都那么惹人不喜,也是可怜。
念及此,姜灼华不由开口问道:“你长这么大,有几件事是随自己心意做的?”
叶适闻言,刻木雕的手不由停下,凝眸想了会儿,忽而他唇角勾起一个笑意,看向姜灼华道:“留在姜府,这是随我自己心意做的。”
姜重锦哈哈一笑,拆台道:“你不是被我阿姐买回来的吗?看来你是心甘情愿做个男宠啊。
哈哈哈,有觉悟,我阿姐是全京城最好的女子。”
叶适亦是展颜一笑,就坡下驴道:“是,能做你阿姐的男宠,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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