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风闻言,看着叶适愣了会,终于发现,未来皇帝果然有贱得资本,和叶适比起来,前世跟着太子见到的那些招数,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也难怪最后登上皇位的不是他。
姜灼华拱手应下,又紧着赶去文宣王府传话。
文宣王按照姜灼风所言,将司空的案子压在外邦来朝后方才揭发,如叶适所料,恭帝大丢颜面,重罚了司空。
本以司空所贪数目,判个抄家产□□即可,但是恭帝恐在外邦面前失了威信,便判了司空死刑。
司空入狱,除了司空府哀哭外,便剩太子府人心惶惶,同样坐立难安的,还有宫里太子生母皇后。
扳倒司空后,叶适便让姜灼风逐渐抽身,其余的事,交给了安排在太子府的亲信。
司空大人是太子师,亦是太子登基最重要的支持者之一,失了司空,太子无疑是断了一条大粗腿,人在府里着急上火,窝在美妾的温柔乡里,三日没出门,嘴角憋出个大炮。
那美妾边给他嘴角上败火的药,边在他耳边撒娇般的编排道:“太子殿下,此事绝非那么简单,你可知道,我过去乐坊的姐妹们,昨儿给我送了信,叮嘱我小心着,他们在乐坊里听客人提起了,说是司空大人的事儿,是文宣王故意捅的篓子,且他接下来还要对殿下不利。”
太子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厉色,一下坐直身子,静默片刻,冷声道:“我要入宫去见母后。”
司空这一倒,皇后亦是急得上火,母子俩一见面,便是各自愁眉不展。
皇后一袭华服,靠在凤椅上,年近四十的妇人,眉宇间不怒自威,她蹙着眉半晌不语,太子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愤言道:“母后您不晓得,司空一出事儿,那些往日里巴结我的官员,已有几个墙头草倒去了皇弟那边。”
皇后斜了太子一眼,沉声道:“本就是依附。
人家忠心的是你手里的权力,不是你这个人,司空一倒,你地位不稳,人家转而投奔旁人是寻常。
现在得紧着有咱们自己人补上司空空下的位置,不能叫文宣王的人捷足先登。”
太子听闻此言,万分赞成的应下,紧着就开始和皇后商量人选。
这些时日,叶适除了白天忙着自己的大业,一到夜里,等姜灼华里间传来平稳的呼吸后,他就会悄悄的出来点上灯,然后拿着上次从姜重锦那里要来的木块和刀具,在灯下拧眉刻着什么。
一连个把月,叶适每日就睡几个时辰。
起初尚好,但是没几日,姜灼华就瞧出不对来,毕竟叶适皮肤白,眼下的乌青委实太明显了。
姜灼华问他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叶适以繁业劳形为借口遮掩过去。
只是从那天起,他开始被姜灼华催着午睡,他往日里,吃过午饭后只合眼一刻钟,但是在姜灼华身边,良翰不好出来提醒,倒是每日中午都能睡上大半个时辰,补足了夜里的辛苦。
天气渐渐冷下来,耀华堂里燃起了地龙,早前姜灼华给叶适新作了几套冬衣,正好今日拿了过来。
姜灼华从婢女手中接过,看看不远处书桌前看书的叶适,笑着道:“你过来试试,看合不合身。”
叶适放下书,边往她这边儿走,看着她手里那些毛茸茸的大氅外衫,不由笑着道:“日日在屋里呆着,用不着这么厚的衣服。”
姜灼华站起身,抖开其中一件灰白的大氅递给他,酸道:“好歹是皇亲国戚,谁敢亏着你,一旦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人怕是又得像李攸宁一般忽然不见了。”
叶适接过大氅披在身上,边试边解释道:“我真的没拿他怎么样。
他现下在太乐令手底下为官,若是不放心,可以让你大哥去瞧瞧。
他那日真的有来找你辞行,但是你午睡未醒,只得托我给你传话。”
姜灼华伸手帮他将掖进领下的皮毛挑出来,一双凤眸缓缓眨动,而后道:“按你的说法,他走前就见了你,真见着还是假见着,只有你自己清楚。”
叶适闻言无奈的失笑:“这……我怎么会骗你?”
姜灼华故意道:“权力大的人,一手遮天,自是你说什么是什么喽。”
说着,姜灼华复又靠着贵妃榻坐下,手里来回拨弄着引枕,叶适闻言,边脱大氅,边急着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对他不利,之前就达成的协议,只要我给他为官之路,他就不会纠缠你。
我真的不是那般是非不分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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