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文闻言摄人的眼眸猛然射向婉夫人,语气森然地开口:“本国公念你身染重病,神志不清,这次便不与你计较,可若还有下一次,我定要让你后悔说出此话!”
“你!
你竟如此狠心绝情,可怜我兄长无辜受累,如今落得如此下场。
讽刺!
真是讽刺!”
婉夫人浑身一寒,强自镇定出口。
“够了!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既病着,就好好养病,府中一应事务先交给她人处理吧!”
宁亦文不耐烦地道。
“她人?是萱姨娘那个贱人吗?老爷这一手卸磨杀驴玩的真好!
先借我的手除去了阮家老女人,怎么?嫌妾身无能了吗?竟急着如此抬举萱姨娘?”
婉夫人双眼通红,任指甲掐进掌心,咄咄逼人地开口。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嗯?”
宁亦文冷冷开口,虽寥寥数语,但却让对面的人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威压。
“哈哈哈哈!
难道这就是报应吗?我早该知道的,我早该劝大哥收手的,大哥说的对,我何苦为了你甘愿委身做妾这么多年?到头来,博儿和大哥竟……..”
婉夫人歇斯底里地笑道,全然不顾夺框而出的眼泪。
宁亦文看看她现在的模样,面色铁青沉如水,可却没有一丝婉夫人奢望看到的怜惜。
“我看你真是疯了!
等你什么清醒了再给我谈论吧。”
宁亦文嫌恶地道。
“清醒?清醒能换回博儿好好地在我身边吗?清醒能让国公出手救救我苦命的大哥吗?敢问国公可有一瞬间的因没有救出博儿而后悔?可有想着尽力为我大哥寻条出路?”
婉夫人满含讽刺,似是耗进了全身的力气,不甘心地质问道。
“本国公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整个宁国公府,难不成你要本国公为了他们舍弃百余口的性命不顾吗?”
宁亦文一本正经,大气凛然的出声。
“呵呵!
国公说的真好,为了宁国公府?国公似乎是忘了,我林婉可不是那愚蠢的阮家老女人,国公不如直接说是为了你自己的权力地位?”
婉夫人反唇相讥。
“大胆!
你给我出去!
最近就不要再出婉沁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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