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权给了言妃,她拨正了后宫主子比奴仆卑微的乱象,最近整个后宫都活过来了,各宫美人都像濒临死亡的鱼突然遇了水……”
一名身姿妖娆的女子淡淡开口,她穿着绯色绣海棠的抹胸长裙,香肩半露,高高收腰,修长双腿交叠,背靠在大开的窗前赏花,素手一伸,掐住伸进窗来的一枝梨花,轻嗅了嗅,嫣红的唇角扯开弧度,冷嗤,“我倒想看看,她们能翻出什么浪花。”
“后宫女人,也不全是想害陛下的不轨之徒,杀手、细作、暗探只占一半多点。”
离窗不远的地方,放置着一张紫檀木桌案,案后坐着一名儒雅温润的男子,玉冠束发,容颜俊美,圣洁干净的气质超绝出尘。
他头微低着,手上拿着一杆毛笔,正在批复着什么,口吻温凉,“剩下的十几个,可都是从心里把陛下当夫君的人。”
墨书皱眉,嫌恶地哼了一声,“陛下不需要!
况且,她们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是东西,样貌?才华?品性?家世?哪一点配得上陛下?”
苏玦笔下一顿,末了,认真地点点头,“这倒也是。”
“刚入宫时她们或许安安分分,拿陛下当天看,但如今,见识了陛下的冷酷残暴……哼!
我看她们个个巴不得陛下死,期盼着仁君上位,好还丛叶海晏河清。”
苏玦笑笑,“没想到,你还挺懂她们的心思。”
墨书掐落手中的梨花,一扬手,洁白的花瓣随风飘落远方,她转身走进来,随手翻了翻苏玦手边的密信,一本正经地道,“陛下这半年,不拿后宫女子当人看,模糊了后宫主子和奴仆的地位,给了恶仆逞恶之机,受太监宫女欺负的,不在少数,这样恶劣的生存境遇下,有问题的人为了活着,难免露出马脚,谁黑谁白,你暗中留意了半年,心中很清楚罢?”
苏玦笔下不停,深邃平静的眼眸落在信纸上,嘴角卷起一丝自信的笑,“自然,多大的事儿,还值得你亲自问出口,确认一遍?陛下的安危,我永远放在心上第一位!
要不要我把名单给你,让你好好审阅。”
“不必,后宫所有人对你来说,没有秘密,包括言妃,我清楚。”
苏玦批复的手指一顿,包括言妃?按理说,他掌控后宫消息网,有自信掌握了她的一切,她在他眼中无所遁形,但不知为何,他心中时不时地会升起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或许……他只是最近太累了,产生了错觉。
苏玦没再想,收笔,将密信放到一旁,墨书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拆开另一封密信,递给了苏玦,他拿过,手上的笔蘸了蘸墨,随意看上几眼,落下几个字。
“既然清楚,那你今日来找我,到底想说什么?”
墨书双眉皱起,两手撑在桌案上,逼近苏玦,“我很疑惑,陛下为什么要放后宫之权给言妃?还把凤印给了她。”
苏玦一愣,叹口气,“你能不能拿一件像样的事来烦我?这么无聊的小事,竟然困扰到你了?原因很简单,陛下喜欢言妃,想宠她,有什么想不通的?”
墨书神情严肃,大喝一声,“有!
陛下宠爱女子,本身就很不对。”
苏玦反问,“你质疑陛下的喜好?敢当着陛下的面说吗?”
墨书一怂,避而不答,同样反问,“……你见过陛下给谁好处,但不要回报的?”
苏玦明白她的意思,这次倒是稍微沉思一会儿,“你是觉得,陛下给了言妃执掌后宫之权,是单纯地对她好,想让她高兴,别无所求?”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苏玦心中落音,但未说出口,而是抬头,墨书垂头,两人视线交汇,各自沉默了一会儿。
墨书在苏玦‘你是傻子吗’的眼神下,算是弄明白,是她自己想错了,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但我真没看出来,言妃身上有什么值得陛下夺取、利用的。”
苏玦语气肯定,“陛下无故对言妃好,自然是有,只是你没想到而已。”
“那你想到了?”
来自墨书的灵魂拷问,让苏玦脸色微变,最终诚实道,“没有……陛下的心思,只要他想隐藏,你我是瞧不出来的。”
“噗——哈哈哈……”
墨书捧腹大笑,“瞧你说的一脸笃定,我还以为你知道,吹牛失败是什么感觉,说一说啊——从没丢过脸的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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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晚上九点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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