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握住身边的栏杆,指甲几乎都要嵌进其中,指节颤抖,眼眶微红,“李二......李二死了。”
一滴清冷从面具上滑落,缓缓落到了冰冷的地面上,“昨晚,我听到了翠红的痛哭声,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段君墨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紧紧抱入怀中,声音沙哑低沉,“灵儿,对不起,我不知道......”
凤灵夜突然挣出他的怀抱,一把将他推开,一双漆黑的眼死死盯着他,绝情而冰冷,“段君墨,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来求得你的怜悯!”
说罢,她拿起染血的桃木簪,狠狠将之扔到了地上。
桃木簪落地,一声脆响,青玉花瓣当即破碎,溅了一地。
“从今往后,你我一刀两断!”
她狠狠看着他,决绝而毅然,“我凤灵夜在此发下毒誓,今生今世,绝不会爱上你段君墨,除非我死!”
段君墨双眸愕然,震惊地望着她,双拳紧紧握在一起,浑身发颤。
“我与庄南烟不共戴天,你若护她,那我便踏着你的尸骨杀过去!”
她双眸嗜血,一字一句,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插入他的胸口,“拿着你的桃花簪,收起你的爱,我不想再看见你!”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连日来隐忍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爆发,看着眼前这个尊贵高大的男人,却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要不是他将她关进地牢,她又怎么会强撑,直至昏迷了三天三夜,错失了补救的时机?
要不是他毁了她的眼线,宫姬月又怎么会如此被动,保不住百善堂,保不住李二和翠红?
没有他,她一样可以伺机而动,达到今天的荣耀。
没有他,她不会这么狼狈。
段君墨容颜憔悴,凤眸深不见底,看着地上支离破碎的桃木簪,他缓缓蹲下身,捡了起来。
凤灵夜冷冷看着他看着蹲在地上,如同跪在她面前,尊贵傲慢如他,就算跪在皇上面前,也依旧是那么清贵漠然,此时此刻,竟然流露出了一丝忧伤和落寞。
她杏眸湿润,声色哑然,“我最后悔的,不是嫁给你,而是当初我就不该站出来,承认自己是庶女。”
他握着桃木簪的手指,轻轻一颤,随即站起身,带着一丝狼狈,默默离开了。
凤灵夜在天牢中度日如年,段懿轩在天牢外度日如年。
凤灵夜出事的当天,他就去了御书房,可惜皇上和皇后二人皆没有办法,只说让她吃吃苦头,过几日出狱,就权当历练了。
如今是皇太后插手,既然皇上和皇后都保不住凤灵夜,段懿轩只好去了太上皇的寝宫,奈何太上皇昏迷了数日,中途虽然有醒,但吃了一点东西以后又睡下了。
他一门心思都在凤灵夜身上,却不知道凤灵夜最挂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百善堂里的人,以至于发生了那样的惨事,他却不知情。
第四天,一直等候在太上皇寝殿中的段懿轩,终于等到了太上皇清醒,他循序渐进地将凤灵夜的事情说给了太上皇听。
太上皇听完,立刻宣来皇上和皇后,命人将凤灵夜和百善堂一干人统统放出来。
皇上和皇后求之不得,当即就宣旨放了凤灵夜和她的人。
那一天,正好是凌晨鸡鸣时分。
段懿轩拿着圣旨,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天牢中,亲自接凤灵夜出狱。
可看着地牢中不哭不闹、冷静得跟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女子,一路上虽然做好了准备,他的心还是紧了一下,“灵儿......”
她幽幽回眸,清浅一笑,双目却又多了一丝苍凉,“你来了?”
“我来接你回家。”
他亦回了一笑,朝她伸出一只手。
她毫不犹豫地将手放到他手心,看着他眼底的黑晕,满面疲劳,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想必这几日他一日也没有合过眼,一直都守在太上皇的大殿外吧?
“他们呢?”
她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他看向天牢的另一方,眸底闪过一抹沉痛,“除了李二和翠姐......勉强算是躲过一劫了。”
闻言,她无悲无喜,双眸寡淡,“从今往后,不会再有百善堂,更无善医夫人,你替我,好好安排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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