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朵棉宽面条泪,“就让人家替我罚站么?会不会太缺德了。”
“现在也没其他办法,先听课。”
张晓雯侧头,狐疑地盯着朵棉,“不过,靳川居然把做好的试卷给你,然后自己出去罚站?难道他欠你钱?”
“……”
朵棉摇头。
“你们平时关系很好?”
“……”
朵棉头摇得像拨浪鼓。
苍天可鉴,这么久以来,她和那位靳同学总共就只说过两次话,一次是他转来的第一天问她要纸,一次就是在车棚。
事实上,靳川好像本就是个话极少的人。
除了被老师抽中回答问题,几乎没见他和其他人聊过天。
他不喜欢与人交往。
或者说,这个学校,他谁也看不上。
张晓雯越想越觉得奇怪,微皱眉,“那他为什么要帮你?难道!”
一顿,郑重其事地说出后半截话:“他暗恋你?”
“……”
啊噗。
朵棉被雷穿了五脏六腑。
少年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思想很危险啊。
正要反驳,胖丁中气十足的嗓音便响起了。
他冷哼道:“今天在外面罚站的人,统统把荀子的《劝学》抄五十遍,边抄边反思,明天下晚自习之前交给科代表。
朵棉,你去外面把名单记下来。”
“……哦。”
她颤抖着嗓子应了句,拿起纸笔,走出教室。
外面天刚亮透。
晨光从云缝里洒下来,懒洋洋的,把整个校园笼入一片薄金色。
走廊上一共站了四个人。
除了靳川,另外三个人都是副悲痛又懊悔的表情,耷拉着头,有的补试卷,有的抄《劝学》。
这么对比,那人的画风瞬间被凸显得更另类。
他靠墙站着,头微垂,视线落在手机屏上,一手插裤兜,另一只手的手指偶尔滑动屏幕。
眉眼之间透着一丝疏离的寒色,表情散漫,并冷淡。
朵棉深吸一口气,往作业纸上写下几个名字。
边写边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跟他说声谢谢,再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舍己为人……
就这么纠结了几十秒,她咬咬牙,终于还是朝那道高大身影走去。
近了。
又闻到那股淡淡的夹杂薄荷气息的烟草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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