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也是苦不堪言,前段时间被凌萱逼着捐的银两已经让他们荷包缩水大半,本来还指望着靠农户投田创收的事也被绝了。
“想必也是那凌家父女在陛下面前进谗言。”
翰林院侍读恨恨说着。
“凌氏罪奴,仗着陛下宠信便日日与咱们作对,天生的贱种。”
詹事府府丞轻蔑说着。
在他们文官的眼中,凌家父女靠着讨好谄媚陛下才坐上如今的位置,根本不配和他们相提并论。
“可陛下就是信他们的话,你看看最近弄出的事,有几件和凌家父女没关系?”
大理寺少卿正摇头晃脑喝尽杯中的酒。
“阉人当道,国之将衰。”
有人笑嘻嘻说了句。
詹事府府丞打了个酒嗝,“也不知陛下是不是年纪大了,做事越来越糊涂了。”
他这话让其余几人瞬间清醒,私下议论陛下罪可不小。
“钱府丞,慎言。”
翰林院侍读告诫他。
“怕什么,今日就咱们几人在此,除非你们去告发我,否则谁会知道咱们说了什么。”
他双眼迷离,大声说着。
谁也不知,在屋内的房檐上,东厂的暗探已经将他们今日说的每个字记录下来,趁着夜色交到凌谦手中。
看着上面那些官员的对话,凌谦双眸平静得如幽深的湖面,不起一丝波澜。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凌谦最恨自己是阉人这个身份,他这是发怒了。
即便天下人都知东厂厂公是阉人,可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及,曾经那些在他面前提过的人坟头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明日一早,将詹事府府丞抓来东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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