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斯维因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当然记得,当时奋战到最后的只有七个人,六个成功逃脱,被留下的那个就是赵信,但并不是你,六年足够改变一个人的外貌,但不可能改变一个人本质,你没有一点赵信的影子,除了你们都是艾欧尼亚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我确实完全改变了,除了记忆,如果不能让他相信我是赵信,那么后面的说辞就没有意义了。
真可惜德莱厄斯不在这里,不然随便说一段经历出来都能让他相信,正不知所措,我忽然想起来一个人。
“我有办法让您相信我,因为我知道详细过程,如您所说,最后我们战斗到只剩七个人,您和德莱厄斯、克烈、德莱文、泰隆、卡特琳娜还有赵信,是克烈将军掩护你们逃离的,没错吧?”
说完我看了看斯维因,他忽然笑出了声:“呵呵这可不是什么秘密,行刑场之外的人都看到我们了,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能跟你说明我们的身份。”
“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七个人的身份,而是另外一个,最后活下来的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两个人,达克威尔和一名神秘的女巫,我们之所以失败,正是因为那个女巫太强大了,而我之所以会被留下来,是因为我知道她的身份。”
斯维因的笑容突然僵住了,然后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我,饶有兴趣的将耳朵贴到我的嘴边,大概是想让我小点声。
“她是乐芙兰。”
这个回答像是一颗炸弹响在他的耳边,一向镇定的斯维因突然后退好几步,甚至差点摔倒,那天生命垂危之际我都没见过他如此慌张。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因为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她是黑色玫瑰的首领,至于你说她是乐芙兰,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无法相信你,但是你确实不简单,你是不是赵信已经不重要了,说明你来这里的目的吧。”
费了好大劲,终于说通了,虽然他依旧不相信我是赵信,但起码已经重视我了,这样我说出来的话,他才可能考虑,斯维因真比德莱厄斯难说话多了。
“我来这里是想和平解决这次的争端,我听闻过你们的宏愿,联合整个符文之地的力量应对可能到来的挑战,我想联合的方式不只有战争手段,谈话也能很好的解决问题。”
“你的想法很好,但往往这种看似美好的方式是行不通的,虽然上次入侵这里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战争还是打响了,仇恨已经结下,现在想和平解决,已经不可能了,况且要说服一盘散沙的艾欧尼亚比征服他们还要难。”
“那你认为战争就能解决?除了这里,还有日渐强盛的德玛西亚、充满未知的弗雷尔卓德、危险弥漫的恕瑞玛以及比尔吉沃特、暗影岛等等许多地方,诺克萨斯虽然强大,但是要想统一这些地方恐怕遥遥无期。”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我既然下决心推翻了诺克萨斯,又怎么会在困难面前退却?既然你明白我的夙愿,也懂得战争的残酷,那我希望你能够回去劝说他们投降,我保证顺从者绝无生命之忧。”
“我会回去劝说他们,哪怕背负罪名也在所不辞,但也希望将军能考虑我说的话,战争只会滋生仇恨,不会带来真正的统一。”
我不是个说客,甚至觉得斯维因的话也很有道理,所以说到这也就到头了,但我不希望看到战争,无论在曾经的世界还是这里,战争永远是最大的祸事。
我还问了他是怎么夺取到诺克萨斯的统治权的,但他没有细说,只是回答我:历史的车轮是向着我的方向前进的。
送我离开营帐的人正是押我进来的两个人,他们最终也无法相信,一个敌人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而且是主帅的命令。
斯维因的意志显然无法动摇,那么只能回去试探一下艾欧尼亚的人们了。
说实话,我没抱有太大的希望,谁会平白无故拱手送出自己的家园呢?斯维因说不杀顺从者,也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回到苏农神庙,这次我进去了,如我所料,里面的壁画和梦里一模一样,里面有很多人,还有两个我认识的人:卡尔玛和艾瑞莉娅。
我知道卡尔玛是天启者,看来就是她接替了上次阵亡的西方天启者。
至于刀妹,我记得素马说过她也是牧羊人,而且在上次的战争中立下了很大的功劳,只是不知道她是哪个牧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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