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敢这么跟本官说话?本官是你的上司!”
浦延镇长满脸的惊怒、错愕,他从多年前做村长那时起就没遇过邵霖这样的人,先是目无王法地闯入镇衙、逼要军职,又毫无对上级官员的尊重,此种刁民简直是燕国之耻!
恐怕只有荒国那些蛮夷莽夫才会做事如此荒唐!
“狗屁的上司!”
邵霖迈步一跃至浦延镇长身旁,像抓猫狗一样揪住其后颈提起来,冷然道:“我心情好当你是个人,就跟你好好说几句话,但你可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就以为自个儿真的是个人!
今天晚上之前,让你的人给我送五百两银子过来,再加上我剿灭贺韦中、黄锐叛军的赏银,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否则我断你双手、双脚!”
浦延镇长狠命地挣扎着,奈何邵霖的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攥着他脖子后面的肉皮,疼得他甚至流下泪来。
“……放……放手你……嘶……你就不怕……就不怕县尉大人找你的麻烦么!”
到了这个时候他唯有继续把县尉孔伊搬出来,希望这个莽夫能稍微有点理智、有点顾忌。
然而……浦延镇长注定要失望了。
“砰!”
邵霖抓着其后颈的手猛然下压,镇长整个人都被狠狠拍在桌案上!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鼻、眼已经紧紧皱成一团,额头上多了一个逐渐由红变紫的淤血印记,撞得是头昏眼花、感觉魂魄都要离体而出了似的。
“我只问你,我的条件你应还是不应?”
邵霖这次倒没有逼要千夫长的军职或者用声望换政治功绩,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之前他就能有足够的战功,根本用不着从镇长这儿走歪路,不过这不开眼的老头子居然敢反过来勒索他,这种不聪明的行为必须给予严厉的惩治!
要五百两已经算是良心价了。
“我……我……”
浦延镇长正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底牌能用,就感觉到颈后的手掌又要下压,他陡然惊呼道:“我答应!
我全答应!”
“写好手信,让你的随从……你没带随从?倒真够胆大,写好的手信由我派人送回镇上,还是那句话,晚上之前我要的没有送到,你就自己掂量着想吧。”
邵霖随手把浦延镇长丢开,后者像烂泥一样瘫在那儿喘了几口粗气,心有余悸地看了他一眼,这才侧身捡起刚刚从桌上散落在地的纸墨笔砚,思量片刻后带着肉痛的神色颤颤巍巍地写了起来。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浦延镇长才算忍着心疼写完这份短短不到百字的手信,算上剿灭叛军的赏银,总共就是将近六百两,那可是六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啊!
在那日傍晚被一个杀千刀的混蛋潜入房中抢走他藏在枕头里的财物后,多年来贪污和积攒的全部资产也仅剩下不到八百两,本打算再干几年就告老享福去,这又被要走六百两,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如果浦延镇长知道之前打晕他、盗走枕内珠宝钱财的也是邵霖,恐怕要直接吐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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