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见到温渺那小子?”
水仲秋问道。
“哦对了,起初我并没有在晚山寺见到他,后来经过些许波折,我们在高唐镇北面的一座山上碰了面,不知现在他是否已返回晚山寺?”
继而卫缺大致将上歧一行的经过向他们说了一遍。
温匀叹道:“好险,都怪我非要让你去送那件物什,差点害了仁兄。”
“这不怪你,原本我也是要去城南去见墨山的大师姐陆龙雪的。”
卫缺解释道。
“师姐,不如我跟你们一起回去,正好我也想看一看温渺哥哥。”
水仲秋请求道。
“这样也好,那这里就暂时交给二位居住了。”
艾淡竹点点头同意,带着温匀、水仲秋二人离开九连药谷。
“哎。”
不知过了多久,卫缺一拍脑门,突然想起有个东西,说着从怀里拿出那个紫藤小瓷罐,想要交给艾淡竹,但他们已经骑马走出老远,很难再追得上了,只能作罢。
卫缺拉着薛银序沿着木梯和栈道爬到谷顶,山顶的积雪还没有消融,白茫茫一片,只凸显出几棵雪松屹立山间,微风拂过,枝桠上的雪扑簌簌被拍下,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雪坑,山谷两侧,只有这一边的山顶端有一座很小的亭子,挤一挤勉强也只能坐下五个人,但亭子的名字却很特别:经霜风雪亭。
五个字悬刻在亭子上面。
雪落空山,二人在亭子里坐下,卫缺给薛银序慢慢说着这几日的遭遇,如今薛银序奇毒已解,风寒已消,留在故教寺中毒的侠士已有人送去解药,不用着急与他们会面,另一方面,虽没有见到陆龙雪所引荐的那位叫狄慎的大人,但经过贾天梅所说的一些事,师秦之死导致自己被构陷,罪魁祸首已十有八九确定就是太师冯祯与贾驱邪二人。
不管怎么说,事情的眉目越来越清晰,以自己微弱的武功与两人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红祝教被剿灭,他也亲眼目睹了他们的雷霆手段。
总之,无论是夺回清白之身还是雪耻复仇都要从长计议,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去找柳心泄,寻回贺菁,然后找一容身之处,只是,这个地方到底是哪里?他不知道,天下之大,总会找到的吧。
日落月升,下面的九连药谷瞬间变得空旷起来,卫缺抱起薛银序搂在怀中,返回谷底,坐在七彩琉璃池边,五彩缤纷的光映照在薛银序的脸上,随着波纹慢慢移动,一会儿停留在额头,一会儿停靠在脸颊,若隐若现,她慢慢闭上眼睛,任由卫缺同那彩色的池光一样,悬停在温润的红唇中。
寒风寂寂,薛银序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烫了起来,二人的身体已如泡沫一般轻盈地飞旋,徐徐间在空中撞合在一起,忽而又合二为一,但增加了负担的泡沫却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只能落入那粼粼波涛的水面,化作池水的一部分,最终无法寻觅,从此不知何年何月何时何地与何人。
自离开钧城以后,这是卫缺感觉最轻松的日子,这里,无人打扰,九连药谷如世外桃源一样,时间仿佛停滞不前。
也许是水仲秋在上歧玩的太开心,不知过了几日,她才匆忙返回,回来时身边还多了一个人,两人的形色无比难堪,卫缺不知发生了什么,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妙,因为水仲秋带来的人他认识,而且还只有她一人跟着水仲秋前来,看她的神色,平常蜡黄的脸色又重了些,乌青的眼毫无神色,整个人仿佛失去魂魄一般。
“丁梳棉?你和陆师姐不是去京城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那陆,陆师姐呢?”
卫缺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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