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别生气,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看不起你们支湖派那些三脚猫的剑法,与你背后的几把剑相比,很不相称。”
这些话叶榆听起来更加生气。
薛银序牵起叶榆的手,让她镇定下来,一边对小孩说:“小哥,你的确很厉害,竟然能看得出我榆妹子是出自何派,说实话我有些动摇,不过你既然看穿了我们的来路,同时也要坦明你自己的身份,这样我们知根知底,才能好好协作。”
“好吧,若是以前,我是不会向比我弱的人如实表明自己的,但我实在是不想再等下去了,若再耽搁,只怕我就再没有机会了。”
小孩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是雁叙人,你们叫我温荷华就成,雁叙国内的茶山派恐怕你们没有听说过,但横业江溯你们应该有所耳闻,他是我们雁叙武林,不料这上面所载之武功致使我体态大变,在下后悔莫及,相求北圣解之。”
“竟有这等好事,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如何。”
柴二毛话刚说完,人影已闪至旷西春深身后,一指戳中他的脊梁骨。
“疼疼疼。”
“你怎么不还手?”
柴二毛见他求饶,百思不得其解。
旷西春深话锋一转,沉声道:“疼痛只是暂时的,然却舒爽至极,汝之指法,可比仙冬城富春台的那些姑娘们捏揉的力道好多了。”
“你…”
柴二毛感到一阵嘲弄涌上心头,他手上的力道愈发加重,甚至让旷西春深发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
眼看着手指几乎要折断那根脊梁骨,可旷西春深却依旧毫无反应,身体开始像泄气的灯笼般松软下来,瘫倒在地。
柴二毛心生疑惑,头顶忽然感到一阵凉意,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将手指抽了回来。
可那丝凉意开始席卷咽喉之处,柴二毛大惊,双手死死掐住那一坨软趴趴一般人皮做的灯笼向玄柱宫外扔了出去。
头颈的凉意虽然消失,可还没算完,柴二毛感觉有什么东西粘在手指上,他使劲儿猛甩双手,才将一个葡萄大小的圆球甩在地面,他走过去捡起,是卷起来压的很紧密的一个小纸团,小心打开之后竟有七八页纸之多,拿起一张细看,果然上面写的是他方才所说的那些江湖遗章,但其中所述的功法邪门的很,他不敢想象他若照着练下去会怎么样,赶紧收起来准备递交给北圣。
有一弟子问他这个昏迷的女子该怎么办,是不是也扔下去。
柴二毛低头看了一眼薛银序,心中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让他们自行处置。
“慢着!”
顺着声音,柴二毛闻声抬头一看,连忙肃然而立。
“此人已怀有身孕,就放她苏醒过后自行离开吧。”
赶来之人正是北圣张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