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为皇帝会沿着前世的轨迹走下去,谁料自打太上皇归来后,皇帝和九千岁之间就像是形成了什么默契似的,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相处的十分和谐友。
她私底下一直在注意皇帝的动向,但皇帝根本没有想像前世一般暗害九千岁的意思。
这样下去可不行,若是任由九千岁这般放肆下去,指不定不等她与燕国帝后认亲,皇帝就要先被九千岁给害死了。
纯嫔瞥了一眼九千岁的方向,对着镇国公语重心长的说道“爹,您可是将上次南山纵虎的事情处理好了女儿怎么觉得,九千岁似乎抓住了您什么把柄”
镇国公刚刚恢复的脸色,蓦地又变了个颜色“此话怎讲”
纯嫔苦笑一声“前些日子,女儿在御花园巧遇九千岁,他盯着女儿许久,突然道出一句他找到证据了,让您和那人等着。”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女儿想,那人许是指被爹买通的侍卫长,所以有些担心。”
镇国公听闻这话,嘴唇蠕动两下,眼底又控制不住的显露出了一抹惊慌之色。
不,不是的。
在九千岁归来的第二日,他便已经收到了那侍卫长的死讯,所以九千岁与纯嫔所说的那人,指的定然不是侍卫长。
既然不是侍卫长,又说找到证据了,让他和那人等着,便说明九千岁说的根本不是南山纵虎的事情,而是在暗指四年前的那桩旧事。
见镇国公慌乱起来,纯嫔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她就猜当年那事与他脱不了干系,而且他定然还有其他帮凶。
她怕多说会露出破绽,便也点到为止,不再继续给镇国公施压。
许是停顿了片刻,给他留足了自我遐想的空间,她才接着说道“对了。
女儿听闻皇上要选举出臣子,代表皇室前去疫情重灾区,安抚处理瘟疫之事。”
“那天花一旦被传染上,便是不治之症,父亲定要保重身体,莫要逞强为之。”
见镇国公的眼神渐渐从迷惘变为了坚定,她嘴角微不可见的扬起一抹弧度。
如果皇帝不愿对九千岁动手,那么这事便由镇国公来做吧。
她想,镇国公一定有办法,让九千岁自愿成为那个前去疫情重灾区,安抚百姓的臣子人选。
毕竟,司徒声甘愿成为宦臣,是为了寻找司徒家被灭门的真相。
而镇国公,刚好知道他想要的真相。
在大殿上的这顿饭,众人皆是吃的心不在焉,大部分人都在担忧下午的擂台。
他们最大的两个竞争对手,一个是素有神弓手称号的平阳侯之子高畅,一个是南征北战多年的龙骧将军陆想。
若是这两人发挥正常,那今日能抱得美人归的擂台主,便将会在这两人之间诞生。
这样的自我认知,令下午打擂的选手极其焦虑,自然也没什么心情用膳。
司徒声虽然不用担心打擂,但他也没有胃口吃饭,他本以为林瑟瑟会和他一样,毕竟他今早刚刚拒绝了她的表白。
谁料一转头,却着她大朵快颐的样子,而那摆放在她面前的香酥小排骨,早已经空空如也。
他盯着她的侧脸瞅了半天,可她只顾着和元嫔说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愣是一点都没注意到他投在她脸上的目光。
司徒声有些恼了,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身后的椅子随着他突然的动作,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引得周围的人直往他身上打量。
而最该关注他的那个人,却头也不偏一下,依旧该吃吃、该笑笑。
他冷着脸,就杵在原地着她。
她不是说喜欢他吗
那他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她怎么就一点都不关心他
站都站起来了,旁边的人都着他,他也不可能再坐下。
可是就让他这样走了,他心里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司徒声沉思片刻,瞥了一眼桌子上纹丝未动的饭菜,又朝着刘袤眨了眨眼睛“不吃了,走吧。”
这几天没什么胃口,他都快两日没吃饭了,只要刘袤神色担心的说一句人是铁饭是钢,爷都两日未用膳了,好歹吃上一口,他就不信她不回头。
许是怕刘袤不懂,他朝着刘袤眨动的眼睛加快了些频率。
刘袤愣了一下,忍不住问道“爷,您是不是眼睛抽筋了”
别人穿越都要死全家,被退婚,被打脸,而顾元初却穿越成了正道第一大佬如何装做经常做大佬的样子,才能不被看穿而且这大佬只有七天寿命了怎么办周围全是不怀好意的目光,幸亏有最强气运系统觉醒只要有足够...
日更,废物作者调整作息,中午更新,其他时间都是修文苏敛的恋人池妄死于二十五岁,肺癌。他悲痛欲绝,碰上一个大师,告诉他能穿越回过去,修正错误,改变结局。重回十七,苏敛手上多了块表,只要拨动指针,就...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